劉以軒皺著眉頭跟在法拉利後麵,朱傑向他凝重的樣子向他問道:“喂,你這樣子我很不習慣啊,你不是說你不做沒把握的嗎?唉,就算輸了也不過秀一下小雞雞而已,大老爺們,放心,沒事的。”
劉以軒撇撇嘴說道:“輸你的頭,我在煩別的事呢。”接著把剛才的事向他說了一遍。
朱傑聽後點點頭,說道:“這樣啊,你有難了,我聽我老爸說你家的母老虎還真不好惹的,唉,願主保佑你。”
“算了,快點回去再說吧。”劉以軒看著離自己越來越遠的法拉利。終於第一次把雙手放在方向盤上,用力踩向加油,速度飆升到極限,車子馬上直追法拉利而去。
黑皮衣從倒後鏡看到,眉頭皺了皺,因為前麵就是一個90度的轉彎了,這麼大的速度自己也不敢打報單能不能控製好入彎和出彎的角度和路線,鳳山的公路外麵是懸崖,一個不小心,就會粉身碎骨。“白癡,找死。”黑皮衣罵了一句,用自己覺得是極限的速度入彎,一個漂亮的漂移,完美的滑了一個弧度過了彎,回頭看了一下劉以軒,確眼睛瞪得巨大,不可思議的看著隻離自己一米左右,貼著自己入彎的雷克。
“嗖~”“嗖~”兩輛車在出彎時竟然是車尾貼著車頭,黑皮衣想不到劉以軒居然這麼瘋狂,難道他不知道失敗了就是死亡嗎?心裏想道,腳馬上加到油門,這一段都是比較平緩的道路,名牌車的優勢又顯示出來了,剛剛在入彎時候被拉近的距離又被拉大。
劉以軒已經把油門加到最大了,不過也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法拉利一點點的拉遠距離。不過他毫無擔心,這鳳山的道路他早已經一清二楚了,多彎路,是鳳山的特色。
就這樣經過大半的山路都是在過彎時後劉以軒用完美而瘋狂的過彎技術拉近距離,在直路上法拉利以出色的性能始終占著頭位。不過黑皮衣卻感到心跳的十分厲害,從沒有過的厲害,因為每次的過彎劉以軒都是用最最極限的速度和角度貼著她入彎,就好象馬上要撞向她一樣。每過一道彎都似乎差一點點就要和他一起掉到懸崖下。這樣她感到驚慌之於也極大給予了她在生死線徘徊的刺激感,臉上因為緊張而出的汗水她沒有空去擦了,因為下一個彎又是一個急彎。
劉以軒握著方向盤,歎息了一聲說道:“這車真不行啊,如果換了以前那輛早就甩開她了,唉,不快點回去就要被她罵死了。老豬,以後把這車也改裝一下吧,開起來特沒勁。”
朱傑手顫抖的抓著座位,臉色蒼白的看著前麵,結巴說道:“媽的……你瘋……瘋拉,開這車……也這麼拚命,我的命……不值錢啊。掉下去……就沒拉……”
劉以軒好笑的看著朱傑,伸出一隻手拍拍他的肩膀,看著他說道:“放心,死不掉了,相信我。”
“混蛋,看前麵啊!”朱傑驚慌的指著前麵臨近的彎道喊道,劉以軒大笑著一隻手大幅度的擺動方向盤,雙腳精確的在加油和刹車中間按著,又一個完美的漂移逼近著法拉利。
在過了彎道後黑皮衣又以車子性能拉開距離,口裏喘著粗氣,看著後麵那輛低自己車子幾個檔次的雷克,深深的感到無力,想道:如果大家開相同的車子,他應該贏了吧,況且他車子還有兩個人……
在還在五分之一的路程時,兩輛車的情況還是誰也甩不開誰,一直就那樣貼著。劉以軒舔了舔嘴唇,看到逼近的五連發夾彎,想到要超車隻有這機會了,看了看旁邊準備嘔吐的朱傑,惡作劇般說道:“老豬,呆會還有更刺激的,你替我看好了那輛法拉利,別讓她掉懸崖下麵了。”
朱傑看著前麵的彎位,想了想也知道他的意圖,艱難的開口,說:“我…以後,再…也不坐…你車了,你小…心點啊,把她撞……下去就大條了。”
“所以才要你幫忙啊,嘿嘿,給她一次終生難忘的回憶吧。”劉以軒全身坐直,臉色開始嚴肅起來,把車子的速度提升到極限。
黑皮衣從倒後鏡看到,驚恐的罵道:“這個瘋子不知道前麵的連續5個彎嗎?他不要命了嗎?瘋子,瘋子。”
劉以軒不會聽到她的詛罵,所以依然用他瘋子般的行徑逼近法拉利。黑皮衣心裏想道:“和他拚了!”不再限製自己的入彎速度,竟然用最大的速度入彎。
劉以軒在後麵看到,挑了挑眉頭,說道:“老豬,她失常了,看好她。”
朱傑慎重的點點頭,眼睛精光一閃,雙手竟然開始慢慢模糊起來,原來他也是個異能者,而這是朱傑的異能---磁場!
兩輛車都急速的入彎,黑皮衣這次也能很好的控製好角度,但這五連發夾彎是這鳳山最危險的地段,連續的五個彎道,一般飆車的人開到這裏都放低速度,小心的過去,在這裏,一個差錯的會掉到懸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