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陰似箭,時間煮酒。當景曜料理完老者的後事已經過了三年。
如今的景曜已經是個十六歲的青春年齡。在這三年中,他一直在老者的墳上陪伴著他。給他講些故事,對他訴說自己的一切。還有地球上的豐功偉績。
景曜隻是希望老者知道自己可以自保。他為他操心的已經夠多,隻希望老人能夠得到安息。
當然景曜也沒有放下修煉,修士都知道,不練反退的道理。經過這三年的苦修,不需再去衝擊堵塞的經脈,修為神速,從築基前期直間突破到了開光前期。
景曜總覺得有些疑惑,在這星辰之上,他的修煉速度奇快。就算他不修煉,體內的功法也會自動運轉,吸取天上的星辰之力。
他的心中暗暗思忖,道;“難道自己修煉的九天星辰訣和這個漫天星辰存在著某絲聯係”。
既然沒有頭緒,景曜暫時放在了心中,不再去想。
望著老者的紋,一千多個日日夜夜的陪伴,他縱然心中不舍,此刻,也應該是他離開之時。
景曜對著墳前恭恭敬敬的磕了九個響頭,拿起一把剪刀,剪去頭上的長發,放在老者的墓前。他希望老者對他太過思念之時,能夠讓自己的長發陪伴與他。
嘴中也是輕柔的聲音傳出,道:“爺爺,孫兒就此別過,去看看外麵的世界。你請放心,我會完成您的遺言,找到自己的父母,隻要一有時間,我就回來看望您老”。
說完,他就背起身上一個簡易的包袱,向遠方飛掠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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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向東急行,當夜色垂暮時,終於看到遠處矗立著一座古城牆。牆頭上刻著碩大的“滄朗”兩字。
時間摧殘出它的滄桑,但他仍雄立一方。望著這座破舊的城牆,景曜聯想到地球古代的將軍戰士。
北風卷地百草折,胡天八月即飛雪。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散入珠簾濕羅幕,狐裘不暖錦衾薄。將軍角弓不得控,都護鐵衣冷難著。瀚海闌幹百丈冰,愁雲慘淡萬裏凝。不知怎麼的景曜盡然有些感哀。
走入內側,卻於破、舊存在著一種截然不同的感覺。
絢爛的燈光普灑在這綠瓦紅牆之間那突兀橫出的飛簷,那高高飄揚的商鋪招牌旗幟,那粼粼而來的車馬,那川流不息的行人,那一張張恬淡愜意的笑臉,於外麵的城牆形成鮮明的對比。
不管朝事,至少城中的百姓還算過的安逸平華。
“咕、咕”景曜的肚子不真氣的開始抗議。
景曜淡淡一笑,急行了一夜,現在是又累又餓,自己還想這些城池,百姓什麼的,這些又於自己何幹,還是先解決自己的溫飽問題。
拋去這些雜亂的思緒,景曜向著旁邊一家名叫“天下第一味”的酒肆走去。看這酒肆的名頭,想來飯菜也不會差。
進入內廳,裏麵擺放著十六七張小八仙桌,三三兩兩的坐著十幾二十來個人。
景曜眼觀八方,看到一處沒人之坐,便過去隨身坐下。
這時,過來個約雙十的年輕夥計,隻見他迅速的拿起披在肩膀上的毛巾,麻利的擦拭著桌子。順便問道:“這位公子,你要點什麼”?
景曜淡淡一笑,道:“兩碟招牌小菜,再來壺好酒”。
夥計也是一笑,說道:“好嘞,公子,您稍等片刻”。
說完之後,夥計就迅速朝著廚房而去。
一刻鍾後,夥計手頂托盤,裏麵放著兩個熱菜和一壺清酒,快走幾步,放在了景曜的桌上。
嘴中也是介紹道“客官,這是本酒肆的拿手好菜:三吱兒、螞蟻上樹。是采用……。
景曜此時的心神,全部放在了這賣相十足的菜肴之上,不願搭理,迅速夾起一塊遞入口中。
“噗”的一聲,景曜嘴中的菜肴,夾雜著些許口水不可思議地噴了夥計一臉。
他的臉色微變,尷尬的說道:“那個,真對不起,我並非故意。隻是你們這菜的味道,我實在是不敢恭維。”。
景曜絕非故意為之。實在是那菜的味道,清水寡淡,還帶有少許的餿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