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說不就好了!”
海蘭察把香,從王忠的鼻子上拔了出來。
傅恒也鬆開了提著他雙腳的手。
王忠先被傅恒提著倒立,後又被海蘭察當了“香爐”,這可把他折騰的夠嗆。
他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海蘭察看他都喘了好一會兒了,還不說話,實在是沒了耐性。
他拿著手中的熏香,在王忠眼前晃了晃:
“你到底說不說啊?是不是還想再來一次?”
王忠嚇得又是搖頭又是擺手的:“奴才說,奴才什麼都說。”
“是純妃指使奴才這麼做的。”
“純妃?”海蘭察一臉的難以置信。
純妃在閨中就與皇後交好,這個海蘭察不是不知道。
傅恒沒把純妃的事,告訴海蘭察。
他怕海蘭察這個大嘴巴,會拿著純妃之事和他開玩笑。
他可不想魏瓔珞因為此事,再和她鬧不愉快。
王忠說她看上了純妃的宮女玉壺。
玉壺剛開始答應和他對食的時候,什麼要求都沒有。
但是後來,卻漸漸攛掇他,去做一些對長春宮不利的事。
“除了給青蓮送藥這件事,還有別的嗎?”
王忠不安的看了一眼傅恒,然後低著頭說道:
“玉壺告訴我說,先把少夫人除掉,之後再想辦法對……對付皇後。”
一聽王忠幹的事情,全都是傷害自己最親的人,一向溫潤如玉的傅恒,也難以忍受。
他一把抓住了王忠的衣領:
“她們準備讓你做什麼?你若不說,我立刻綁了你去慎刑司!”
“玉壺隻說,是和皇後娘娘的龍胎有關,別的她什麼都沒告訴奴才啊!”
王忠一臉害怕的看著眼前的幾人。
明玉氣的咬牙切齒。
她和海蘭察幾乎是同時,一左一右的踩在了王忠的腳上。
魏瓔珞一直沒說話,她在思考接下來應該怎麼辦。
怎麼樣才能讓純妃落網?
她想著再過一段時間,就請葉天士幫她演一出戲。
經過皇後的同意之後,讓葉天士給他寫一份她中毒太深的醫案。
但如果這個時候,王忠不見了,一定會引起純妃那邊的懷疑。
王忠這個人,魏瓔珞接觸的不多,就連電視上給他的鏡頭,都是寥寥幾個畫麵。
所以她不是很了解這個人。
她把自己的想法說給了傅恒,海蘭察和明玉。
海蘭察一臉壞笑的說道:
“想要讓王忠服服帖帖的聽話,我有的是主意。”
說著海蘭察便把王忠帶走了。
等到第二天,才看到王忠青著眼窩子回來了。
魏瓔珞看到他那個樣子,簡直跟動物園裏的大熊貓有的一拚!
她朝王忠擺了擺手,王忠聽話的走了過來。
魏瓔珞笑道:
“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昨天海蘭察都對你做了些什麼?”
魏瓔珞的這個問題,就像是剛好刺中了王忠的心髒一樣,他想哭卻又哭不出來。
他說海蘭察昨天玩了他一夜。
不僅讓他倒立起來當“香爐”,還用一根竹簽撐著他的眼睛,不讓他睡覺。
王忠說著“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姑奶奶,你有什麼吩咐,盡管交代奴才,就算讓奴才上刀山下油鍋,奴才也絕不推辭。”
“隻是千萬懇求姑奶奶,請海蘭察大爺放過奴才一馬,奴才真是領教了,奴才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