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遠徵將夏今舟護送回醫館,他迅速的掃視著四周的每一處角落,不放過任何一個細微的異常。

夏今舟安靜地站在一旁,默默注視著宮遠徵的一舉一動。

確認外部沒有異常後,宮遠徵回到醫館內。

隨著他踏入醫館的腳步聲,幾個身形矯健、眼神銳利的侍衛緊緊跟隨在他身後。

這些侍衛身著統一的勁裝,黑色的布料在月光下泛著暗沉的光澤,腰間佩戴著寒光閃爍的長劍,一看便知訓練有素。

“你們幾個,分別守在醫館的前後門和外周,務必保持警惕,保護好夏姑娘的人身安全,一有風吹草動立刻彙報。”

宮遠徵語氣嚴肅地吩咐道。

“是”

侍衛們整齊劃一地抱拳行禮,聲音洪亮而堅定,然後迅速分布到醫館的四周。

安排好侍衛後,宮遠徵緊繃的神經才稍稍放鬆了一些。

“有他們在,你大可放心,他們會護你周全。時候不早了,你就盡快休息吧。”

夏今舟微微點頭,感激地說道,

“多虧有徵公子,有你和他們在,我放心很多。”

安頓好夏今舟以後,宮遠徵朝著角宮疾步而去。

角宮內,燭火通明。

宮尚角正靜靜地坐在書桌前,手中翻閱著厚厚的名冊,書房內,除了偶爾傳來的紙張翻動聲,一片寂靜。

宮尚角全神貫注,目光在名冊上的一行行文字間掃過,似乎在思索著什麼重要之事。

就在這時,緊閉的書房門被猛地推開,宮遠徵滿臉陰沉地闖了進來。

他的腳步急促,身上散發出一股壓抑的氣息,顯示心情極為糟糕。

宮尚角被這突如其來的動靜打斷了思緒,抬起頭來,看著宮遠徵,眼中閃過一絲訝異,

“你不是回徵宮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宮遠徵眉頭緊皺,臉上的陰霾愈發濃重,咬牙切齒地說道,“雲為衫從我徵宮偷了毒藥,最可氣的是,宮子羽那個腦袋被驢踢的蠢貨還護著她,生生把她帶走了。”

“雲為衫?偷毒藥?”

宮尚角一怔。他放下手中的名冊,身體微微前傾。

宮遠徵雙手抱著胸,語氣中滿是憤懣,

“對啊,而且我發現她偷的毒是寒冰之毒,那個毒很是霸道。哥,這個毒可是能將人全身的經脈給冰凍住,對人的身體傷害可不是鬧著玩的,稍有不慎,就可要人性命。”

“不知道她偷這毒是來幹嘛的?”

“寒冰之毒?”宮尚角眉目一緊,他輕嗤一聲,

“我沒猜錯的話,她是想幫宮子羽過三域試煉的第一關——寒冰蓮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