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雋聽到不願意了,說道:“你個臭小子,毛都還沒有張齊呐,在這耍威風?要不是看在師傅的麵子上,早就扁你了,不服?不服下來試試?”
“雋兒,不許胡鬧。”白胡子對他說道。
然後話鋒轉向辰雲問道:“小夥子,你說我存心不軌?謀財害命?你這麼大,我估計你連十歲都沒有,什麼東西都沒有,我謀什麼財?再說我如果昨天晚上不是出去尋找雲兒和雋兒,你早就死在那群狼的爪下了,現在又怎麼會安然無恙的躺在這裏呐,在說你看雲兒給你拿的外敷的草藥,雋兒拿的則是治療內傷的中藥,你說我這叫謀財害命嘛?”
聽到這裏我頓時啞口無聲。臉蛋微微發紅,恨不得現在找個地洞鑽進去掩蓋自己的尷尬。
白胡子老頭看到辰雲的窘迫,微微發笑道:“小夥子,你整整睡了兩天兩夜,來,這是我剛剛熬好的中藥,喝下去吧,傷會好的快一點。”
“雋兒,把中藥給他端過去。”白胡子老頭緊接著說道。
我接過淩雋端過來的中藥,眉頭一皺,順勢將碗裏的中藥喝光,然後麵帶痛苦的表情說道:“你個白胡子老頭,還說不是害我?這中藥怎麼這麼苦?”
旁邊的兩個和我差不多年紀的孩子看著我的表情,兩人相視一笑,然後就是鋪天蓋地的哈哈聲。
白胡子老頭笑嗬嗬的說道:“好了,雋兒,雲兒,不要鬧了。”
然後轉向我說道:“小夥子,良藥苦口嘛,隻有藥才能讓你的傷快些好起來。”
白胡子老頭緊接著說道:“雋兒,雲兒,你們先出去吧,我有些話想跟這位小兄弟單獨聊聊。”
話罷,淩雋和淩雲收起笑容,轉身出了房間。
白胡子老頭說道:“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姓淩名赫,剛才那位少年,今年十二歲,是我的徒兒,名叫淩雋。剛才那位在你傷口上撒鹽的女少年,是我的孫女,名叫淩雲,請問小兄弟貴姓啊?”
我仔細琢磨,然後嘴唇微張說道,“我為什麼要告訴你,?除非你把我的行李跟我的劍給我我才告訴你,那可是我父親留給......說到這才感覺到自己口無遮攔,趕緊閉嘴。
“小夥子,你不必介紹我也知道,那把劍是誰給你的?為什麼會在你的手裏?你姓什麼?”淩赫向**彈似的問道。
然後淩赫順勢將身後的流雲劍拿了出來,問道,“告訴我,我就將這把劍給你,否則休想”淩赫威脅的說道。
我此時心裏慌了,這可是父親留給自己的遺物,怎麼能落入其他人手裏呐。然後不假思索的說道:“我姓辰,單字一個雲字,好了,我告訴你了,趕快把那個劍給我。”
淩赫眼睛一轉,然後緊緊的盯著辰雲問道。你姓辰?順勢將這把劍交給了我。
拿著劍心裏自然高興,摟著劍恨不得融入自己的身體。
然後收斂了一下自己的笑容,說:“對,我姓辰。”
淩赫此時心裏亂成了一團麻,看著辰雲天真的笑容,心想最不該發生的事情還是發生了,他不知道該怎麼收場。然後頓了頓說道:“恩,既然這樣,你趕些休息吧,這樣有助於傷口的縫合。”說完轉身出門而去。
出門以後淩赫頭仰起來,,看著那明媚的陽光,回憶起來,淩家的仇人辰家,居然在這個時間在這個地點碰到了辰家的後人。“我該怎麼收場?”淩赫在心裏自己對自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