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什麼呢?丫頭,不會是以為我藏了一個美女吧?”
“切,就你?除了本小姐,誰看得上你啊?人家是在看你屋子幹淨嗎,你還別說,你一個大男人,居然打掃得這麼幹淨,不錯。”葉欣翻了翻白眼,拉著劉憶李坐到客廳的沙發上。
“那是,自己住的地方能不幹淨嗎?反正也不用我打掃。”劉憶李低聲的說著。
“你說什麼?”葉欣怔怔的看著劉憶李。
見葉欣的表情,劉憶李知道葉欣想歪了,笑了笑,說道:“你想哪裏去了,是小時工,你說你腦子裏都裝些什麼啊,盡想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我以前怎麼沒有發現你這麼笨呢?不行,我後悔了。”
葉欣卻是想歪了,低下頭,臉紅了起來,低聲的說道:“誰讓你不說清楚的,哼。你剛剛說什麼?說我笨是嗎?”
“沒有,沒有,你聽錯了,我說的是你美,相當美。”
“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我老婆是誰啊,大名鼎鼎的葉欣,能不美嗎?”
葉欣開心的在劉憶李臉上親了一口,這下可是捅了馬蜂窩了,接下來,你們懂了。
......
葉欣和劉憶李躺在床上,劉憶李抱著葉欣,葉欣右手食指在劉憶李的胸膛上畫著圈圈,葉欣想著剛剛的瘋狂,羞澀的看了一眼劉憶李,低聲的說道:“我這幾天就住你這裏,直到結婚前一天再回去,對了,媽讓我問你,你要不要請你的戰友們過來,要請多少,我們好定酒席。”
“哦,我明天打電話問問他們吧,他們不一定有時間的。”劉憶李想著部隊的哥們,嘴角上揚,露出了笑意,右手在葉欣白嫩光滑的後背撫摸起來,二人初嚐禁果,禁不住梅開二度,戰的那是‘昏天黑地’,直至二人都沒有力氣,相擁著睡了過去。
......
“旅長,你來了,我......”
“別動,躺著,咱不急,有什麼話要說,咱們也不急在這一時半刻。”該軍區醫院,孤狼全身上下幾乎都是白色的繃帶,不是紗布,是繃帶。
“你們幾個先出去吧,我和他單獨聊聊。”示意孤狼先不要說,朱銘宇將病房裏的幾位護士和一位醫生趕了出去,眾人離開以後,朱銘宇示意孤狼可以開始。
“旅長,隊長他們......”說著,孤狼唯一能夠看見的眸子,掉出了眼淚,朱銘宇轉過頭,擦了擦自己的眼角,將血狼的信給孤狼看,孤狼的心在滴血,不斷的問著:“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死的不是我,小沁才三歲,就沒了爹媽,這是為什麼?”
“為什麼?你我心裏都清楚,隻是都不願提起罷了,血狼安排的你也知道了,趕緊好起來,你不想見他嗎?你們一般多久聯係一次啊?你記住,下次你們聯係的時候,一定不能將事情告訴他,等沁兒過去了,再想辦法慢慢的和他講,不要一次全給他講了,要不然會出事,你我都不願他出事,他為這個國家犧牲得不比任何一個人少。”二人的話題不覺聊到了劉憶李身上。
“對了,旅長,這次綁匪頭目我們認識,我懷疑這不是單純的綁票,可能是衝著他來的,旅長,他受了太多苦了,你能不能托一下你在廣東的朋友,照顧他一下。”
“這個你放心,本來是想等你養好傷了,讓你和參謀長走一趟的,看來我得親自去一趟了,你們回來的那天我聽參謀長說起事情的經過,參謀長也懷疑是蓄意報複,所以我早就安排好了,那小子好像就是這兩天結婚了吧,估計,最多明天,就會和你們聯係了,你記住不要給他說起這次事情,知道嗎?”
朱銘宇早就通過廣州軍區的老戰友,早就關注上劉憶李的一切。
“放心吧,旅長,我不會的,隻是這一次,他結婚,是個大日子,做兄弟的我卻不能到場了,對不起他。”說著,孤狼想著好幾次自己差點就死了,每一次都是劉憶李救了他,流下了眼淚。
“好了,那也說不定,現在告訴我,這次你們麵對的到底是什麼組織?”朱銘宇不問出來,心裏總是沒有著落。
“是日本山口組,而且這次我們主要就是傷亡在該組織雇傭的雇傭兵,事先並不知道,所以才會有如此傷亡。”
“我也有責任,你好好休息,魔狼現在隻有你一個人了,魔狼少不了你,你必須給我盡快的好起來,這是命令,血狼的孩子在我那兒,我就先回去了,你要是有什麼需要,直接給醫院提要求,我已經和他們領導打了招呼了。”
說完,朱銘宇肅穆的敬了一個軍禮,走出了病房。
“好一個山口組,小日本,此仇不報,我就不是中國軍人。”說完,歎了一口氣,趕回了部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