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
忽明忽暗的霓虹映照著勾纏在一起的男女。
女人嬌軟的身軀趴在方向盤上,紅裙直接從中間裂開,小臉忐忑的揚起,雙手反剪緊緊扣著男人的勁腰。
“乖,放鬆點。”男人大手安撫她光潔的背。
一張俊臉鬼斧神工,深邃的眸子盛滿撩人的蠱惑。
薑舒好下意識的嗯了一聲,但接踵而來痛感卻又讓她瞬間蜷縮,長指甲深深嵌入男人的肌肉中。
男人暗黑的眸中似乎生出一股光芒,“第一次?”
薑舒好意誌力被痛意衝擊的七零八碎,“你™能不能,溫柔點?”
男人俊眸危險的眯起。
“滿嘴髒話,該打。”
啪,啪嗒。
風最解情,狠命的拍打車窗,應和著車內的男人女人。
....
時針不知道轉了多久。
薑舒好腦殼趨於平靜,她疲倦無力的睜著雙眸。
幾個小時前,前男友出櫃讓她給他送工具,還想多人狂歡。
她不同意他竟然下料來橫的,無奈她用高跟鞋敲了前男友一腦殼子才脫身。
倒黴的她為了逃避前男友的追蹤,藏到男人的車裏,男人見她送上門來,竟然直接壓過來,問她“賣不賣?”
彼時她被作料蒸騰的難受,迫切需要個男人幫助她修仙。
幾乎是沒有思考,她柔軟的雙臂攀上男人的脖頸,就將紅唇送了上去。
這場雲雨你情我願,盡管痛但很是盡興,薑舒好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想走人。
男人卻先薑舒好一步開口,麵無表情,“你可以走了。”
冷漠,就像提上褲子不認人的超級渣男。
“嗬。”薑舒好看著將白襯衣黑西褲線條整理的一絲不苟的男人,不由笑了,“先生,你還沒付費呢。”
她的聲音清清冷冷,像這夏夜讓人又涼又熱。
男人的臉隱在黑暗中,有幾分看不清,但她能感受到一股淡漠疏離又鄙夷的眸光。
仿佛在說,嗬,雞就是雞。
隻認錢。
可他摸了摸口袋,卻掏了個寂寞。
於是,薑舒好的眸光,比他還鄙夷還冷漠,“沒錢還吃霸王餐?”
男人:“留下卡號,明天我助理會聯係你。”
薑舒好眸光更鄙夷了,“沒錢就找你助理?嗬,剛剛你怎麼不找你助理呢?”
薑舒好看著男人表情越來越難看,被綠的心情頓時覺得好多了,“嘖,還沒開始你就結束了。”
對這種翻臉無情的男人,薑舒好可不打算嘴上留德。
“女人,你找死。”男人大手伸過去。
“是你先找懟的。”薑舒好小身板一扭,泥鰍一樣躲開,人已跳下車。
隔著車門,女人的小臉在五彩霓虹中忽明忽暗。
而後她微微微微俯下身體,白藕一般的玉臂越過敞開的車窗,將兩張紅色票子塞進男人的胸前,“今晚的報酬。”
纖纖玉手撤離男人肌膚時,還順手在那顆痣上輕佻的撓了一把。
侮辱性很強。
男人俊臉頓時和夜渾然成一色,“女人,知道你會怎麼死嗎?”
“你多慮了,我是好人自然會壽終正寢。”
“不,被這張嘴累死的。”男人修長的大手隔空虛點了一下她的唇。
薑舒好的心忽地毛了一下,下意識的摸了摸腮。
現在,很酸。
薑舒好是不輕易認慫的人,她二指舉在側額,挑了挑撩人的眉眼,做了個白白的動作,“再見,繡花君。”
陸景七:....嗬,繡花君-200塊--
女人,你很好。
“你該慶幸,在車內。”身後,男人的聲音又低又沉,危險又可怕,“下次,嗬..”
聽到男人的話,薑舒好沒有來的腿一抖。
剛剛...空間是小了點。
薑舒好不敢想空間大的畫麵,連忙飄著兩條腿遁了。
車內,男人尊貴蠱豔的依靠在車背,領口微敞,不慌不忙的接起電話,手指修長手機質感貴重,相互映襯。
電話那頭問,“還需要女人嗎?給你送倆?”
陸景七淡然看著逃也似的女人,兩條腿飄忽著,還時不時拐一下,眸子裏生出笑意,如深夜寒星璀璨。
“已解決。”
“那麼強的藥,你竟然解決了?七哥,你可是潔癖的很,一般女人不碰的,她是哪家閨秀..”
陸景七打斷對話,“酒吧女。”
“酒吧女?社會我七哥!你這是不開葷則已,開工便如此勁霸?酒吧女,專業!服務好!放得開!可比尋常女人帶勁!”
陸景七手有一搭沒一搭的扣著車窗,腦海裏回放著女人的專業水平和服務態度。
點評,“太一般。”
長的是很正點,腰肢也細的讓人心顫,眸子醉汪汪的。
可似乎沒經驗服務差嘴臭還欠拾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