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嗬嗬,隻不過是一群隻會用自己的假慈悲來糊弄別人的名號!是一群隻會打著佛道無邊、佛祖慈祥的頭號來給自己加鞭奴隸的魔鬼!在我看來,佛魔之間隻不過是一念之差,在真正撕開人性的麵孔後,轉眼之間佛變魔,魔變佛!佛,本來是來幫助百姓,可在這世間大亂之下,你們為了自己的利益和對於天下的統治力抓了多少奴隸?又殺死了多少壯丁?這次,你們還要用什麼語言來糊弄我?”
天色幽黑,天上掛著的星星和月亮成為了這時唯一的照明燈,在這照射之下,茂密的樹林裏有著一小片空地,一人站在那裏,眼神尖利又帶著一絲血液,身上穿著的衣服鹹澀,鄒起的衣角掠起。他站穩腳跟,握緊拳頭,一手抬起,指著天上掛著的幾位猶如月亮星星一般耀眼的‘佛’大聲的說道!
“嗬嗬,你竟敢這樣汙蔑佛,我看你是活膩了?像你這樣的凡人,給你們當佛的追隨者就不錯了!而你卻不懂得感恩,在這裏口出狂言!”天上掛著的幾位‘月亮’中有一人指著地上的人打罵。
“嗬嗬,真是好笑,佛的追隨者?真是好一個追隨者啊!這就是你讓無數的平凡百姓來給你們當奴隸的理由?這就是你給那些死去的人的理由?”男子在地上的腰挺的筆直,對於剛剛的理由男子顯得十分生氣!語氣中夾帶著一絲諷刺,對著天上的宛如星星一般的‘佛’大聲諷刺道。
“你……”剛剛在天上說的那位被男子說的話懟的無地自容,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回應男子。
“你說的都不對,小兄弟,確實我們有些地方可能有一些做的不好,可那些死去的人並不是我們想要製造的,主要是他們太刁,不過,隻要你能答應回去並且不向任何人說起這件事來,我向你保證,我們不會再這樣,並且五年之後,我還你自由,你說這樣如何?”天上的幾位中有一位身穿金色鎧甲,頭上的白發順著肩膀流下,他鼻子下的胡須像他白發一樣茂密,流到了胸口處。而這樣一位老者,必然在這幾人中地位極高,他對著地上的男子略帶謙虛的說道。
“嗬嗬,我六歲的時候你是這麼說的,那時我年少無知,我16歲的時候你也是這麼說的,那時候要不是我母親還在裏頭兒,我又怎麼會再次入了你這狼穴?這次,我母親病逝,你又覺得我是否還會回去呢?”在地麵上的男子略顯生氣,腳底微微抬起,又大步踏下去,手指又順著胳膊再次提高,指向天空,破口大罵道!
“既然你這麼不懂佛道禮數,那我們也沒有資格留住,讓你成為佛道成功路上的靈魂,追隨著佛成功吧!”剛剛在天上的老者將手肘對折,手臂放在胸口,兩指向上,用力一點,仿佛一瞬間,他兩指手上的空間被撕破,走出來一柄鋒利的銀色光劍。
“還是我們長老慈悲,麵對這樣侮辱我們的傻小子,依然能冷靜下來,給出如此好的待遇,真是妙啊!”說話的老者身旁的幾位略顯年輕的中年人紛紛鼓掌,語氣中帶著歡喜道。
“嗬嗬,別在這裏給我裝偽善人,你那柄隻斬魔不殺人的破劍這是要將我斬滅呀!還有,我對佛沒有任何破罵,我隻是對你們這樣的偽君子,偽善人感到惡心!你們打著佛的名號,在這人間當中不救人,卻在這裏殺人!你們有什麼資格當萬人敬佩的‘佛’!”地麵上的男子已經隨時做好死去的準備,但他在死前用盡自己最慷慨的語言,發出自己最後哀悼的聲音。
“你非要在這裏胡言亂語!還有,我佛慈悲,招收你們,不就是讓你們幹點活嗎?又沒有讓你們去死,要不是你們自己不想活,不然我們絕不會痛下殺手!”天上有一位略顯年輕,站在天空之中,低頭俯下,看著螻蟻一般的男子,自己的聲音仿佛能隨時壓死男子一般,大聲回應著男子的話。
“無需多言,他已定下決議,已赴生死,我們也無需再多挽留,願你在天堂九門中,別再那麼嘴賤了!”話音剛落,老者手上的光劍便指著男子射出,空中的軌道劃過一線銀色,可沒過多久,銀色的軌道被鮮紅色占領,那柄隻斬魔,不殺人的佛道之劍在這一刻淪為了笑話,無數碎片式的回憶,在男子心頭中湧上,回憶裏,他的辛苦勞作,卻被那些‘監督者’稱為垃圾,一鞭又一鞭的血痕在他記憶裏留下……
在死亡的最後一刻,他想起了那句話“人生得由自己主宰,即便死,我們也要打破格局局限,做人生的主宰者,不做別人的玩偶!”可對比這句話,他的‘主宰’可能就是死前的那幾句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