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張如月,男,蘇州人士。十年前加入萬花社,是萬花社的台柱子,半月前隨班主及其他師兄弟進入城中演出,演出地點一直都在東祥茶樓。”
“她的名字是班主給取的嗎?”
“不是,我問過班主,他說這個名字是進入萬花社之前就有的,因為他唱的旦角,班主也就沒讓他改名字。”
“他家中可有何親人?或者有什麼愛慕的女子?”
“都沒有,班主說他進入萬花社就是因為家中遭了災,隻有他一人存活下來,而萬花社的人每日都與他在一起,並未聽說他有什麼親戚好友,也沒見他與哪個女子關係親近。”
林星星覺得有些奇怪,死者死前分明是被要挾的樣子,能讓他自盡的除了親人愛人還會有什麼,林星星想不通。
眼看天色黑了下來,林星星隻能先去找墓穴,她讓蕭然把吳清清送回酒樓,並且看緊她,讓丁一帆去刑部那邊探探口風,自己帶著淩亦去打聽墓穴的事。
對於林星星的安排,蕭然和吳清清自然都不願意,但是蕭然不好反駁林星星的話,吳清清也聽淩亦的安排,所以最後都按照林星星的話去做。
淩亦跟著林星星前往南街,路上淩亦忍不住問她:
“你不是生我氣嗎?為什麼不讓蕭然或丁一帆跟著你,而是帶我出來?”
“墓穴的事與寶藏有關,我不想讓蕭然卷進來,而丁一帆是官府的人,我要找的人不便被官府知道,二哥現在又不在我身邊,思來想去隻有你最合適。”
“那當然了,咱們兩個可是老搭檔了,一起辦過好多案子呢。”
林星星白了他一眼,無奈道:
“一個案子都沒查明白有什麼好得意的。”
“怎麼沒查明白,凶手都找到,隻是……隻是都跑了而已。”
林星星自然知道是凶手都跑了,可跑到哪裏去,他們誰都不知道,但凡韓雲和飼養鱷魚的人能找到一個,他們都不會如此被動。
淩亦看著快步前行的林星星,小聲說了句:
“不管怎樣,你還是選擇了我。”
兩刻鍾後,林星星帶著淩亦進入了一處破舊的院子,院中蛛網遍布,雜草叢生,完全是住不得人的。
林星星推開東側屋子的房門,裏麵有個一人高的衣櫃,衣櫃上仍是落滿灰燼,和屋內其他家具一樣都是很久沒用過了。
“打開衣櫃。”
淩亦不知道衣櫃裏有什麼,但他和胡嘯一樣都很相信林星星,在拉開櫃門後,他看到衣櫃裏麵不是一層層的衣物,而是一麵畫著白虎圖的木板。
淩亦輕輕拍打木板,木板後傳來空曠的聲音,很明顯這板子後麵連接著另一個地方,他回頭問林星星:
“機關在哪兒?”
“不知道,我二哥隻說可以從這裏找人,沒告訴我怎麼進入,要不……用劍劈開吧!”
“行”
淩亦聽了林星星的話拔劍就要劈向木板,可突然間木板右移,一個穿著粗布衣裳的男子從裏麵跳了出來,笑嘻嘻的衝著林星星喊道:
“小的花貓,不知道三當家來了,沒能提前出門迎接,還望三當家莫要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