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嶺
這是一座莊園,莊園的位置很偏僻,祝無虞在南嶺生活了近二十年都不知道這裏還有這樣隱秘的莊園存在,整個莊園都處在極度戒嚴的狀態,隨處可見的都是帶著槍械巡邏的人。
那晚放走蘇或之後,陸文昌就打暈了她,將她帶來了這裏。
京都早就被蘇示白圍得水泄不通了,為了把她帶出京都,這幾天陸文昌給她喂了安眠藥,她一直都處在昏迷的狀態。
長時間的昏睡讓她整個人都處在一種混沌的狀態。
房間裏麵十分的昏暗,絲絲縷縷的陽光透過窗簾照射進來,她隱隱約約見到一個身影坐在床邊看著她,眼神陰鷙,整個人都透著森森寒氣。
是陸文昌。
“棉棉,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她的聲音沉靜,撇開眼不去看眼前的這個男人。
她的這個舉動瞬間又勾起了他的怒火,他俯身死死捏住了她的下顎,迫使她直視著自己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你就這麼喜歡他,為什麼?為什麼還是他?他蘇示白就那麼好,好到你能為了他什麼都不顧嗎?”
他慢慢的靠近她,與她兩頰相貼,兩人之間的距離近到可以很清晰的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棉棉,你是我的,你隻能是我的,他蘇示白算什麼,他隻不過就是我的手下敗將,為什麼你就不能看看我呢?為什麼再來一次你選擇的還是他!”
祝無虞冷眼看著他狀若癲狂的樣子,眼裏沒有絲絲的情緒起伏,一雙眼睛冰冷異常。
陸文昌對上這樣的一雙眼,隻覺得心好像跌進了穀底。
“我自始至終喜歡的就一個蘇示白......”
“夠了!他蘇示白有什麼好的,他就是個懦夫,前世他就護不住你,現在他更不要想再將你奪走,你隻能是我的!”
此刻的他就像是被激怒的獅子,雙目猩紅,他想是不是隻要他得到了她,她就不會再一心念著蘇示白,她就不會再離開他了。
理智一點點被心中的欲念占據,他猛地欺身而上,將祝無虞狠狠按在了床上,吻就這樣落了下來,帶著些許的急促和濃烈的占有欲。
他現在隻想將身下的這個人徹徹底底變成自己的人。
祝無虞到底還是個小姑娘,麵對陸文昌這突如其來的欲念,她瞬間就慌了神,感受到他炙熱的吻落在了她纖細的脖頸之上,領口也被撕扯開了,她猛地掙紮了起來,尖銳的指甲在陸文昌的臉上留下了幾道血痕。
他似是被她的反抗激怒了,暫時放開了她,臉上的幾道血痕勾起的點點痛意就像是這場暴力的催化劑,讓他眼裏的情欲越燃越旺。
趁著他放開的這個間隙,祝無虞立馬從床上跳了下來,直直向門邊奔去,連胸口處淩亂的衣襟都來不及拉一把。
陸文昌就像是一個老練的獵人一般,靜靜地看著獵物掙紮,慢條斯理的解開了自己的襯衫,將腰上的皮帶也順勢解下。
祝無虞現在的精神處於極度緊繃的狀態,她看著離門口越來越近,終於她摸到了門把手,伸手去拉,卻怎麼都拉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