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頭皺起,禦手洗羅山不喜歡這樣吵雜的地方,再加上也已經沒有了座位,便索性要了五十斤牛肉打包帶走。
絲毫沒有理會臨走時還不忘回頭看一眼的夥計,禦手洗羅山在門邊略顯清淨一些的地方坐著,他並沒有去關注任何人的意思,而這裏的人也沒有去打擾他,盡管這裏麵也有幾個忍者,但是顯然,禦手洗羅山那張冷冰冰的臉要比他的護額更具有說服力。
正在這時,一陣的爭吵聲越演越大,原本吵鬧的酒館內頓時安靜了下來,看熱鬧,本就是人的天性,無論是誰,但禦手洗羅山卻是一個例外,本就與他無關的不是嗎!
“不好意思,小姐,小店是不容許賒賬的!”
“又不是不怪你,就是一頓飯前嗎!最多明天,不,今天晚上我就給你送來行吧!”清爽的少女聲音帶著一股氣惱的意味。
“這······小姐,你就別為難我們了!”
“······”
安靜下的酒館裏隻有這兩種聲音,禦手洗羅山雖然聽得到,但以他的性子又怎麼會去在意,不管是從前,還是現在,禦手洗羅山都不是愛多管閑事的人。
馬上,兩個夥計便抬著裝有五十斤牛肉的袋子走了過來,禦手洗羅山站起身走上前,將錢扔給夥計,另一隻手將袋子輕輕鬆鬆的提起,轉身向外走去,隻是,就在轉身的一瞬間,他的腳步卻是微不可查的一頓。
不經意的一眼,他看到了依舊在和夥計爭吵著的少女,那個清爽聲音的主人,同他差不多的年紀,穿著一身寬鬆的長袍,小麥色的皮膚,灰白的短發在腦後紮著短馬尾。
一瞬間,禦手洗羅山想起了遠在木葉的禦手洗紅豆,微微歎了口氣,也不知道她怎麼樣了。
嘴角抿了抿,禦手洗羅山漆黑的眼眸動了動,從懷裏掏出錢扔給身邊的夥計,向著少女的方向點了點頭,雖然沒有說話,但他的意思很明顯。
提起袋子,禦手洗羅山的走了出去,本就是萍水相逢,以後也再不會見麵,況且就算是見了麵也認不出來,禦手洗羅山從不認為自己是好人,這次隨手幫一把,也隻是因為這個少女讓他想起了禦手洗紅豆而已。
禦手洗羅山,本就是在廝殺之中生存長大的,野狼王這個稱號,也是由無數人的鮮血鑄就而成的,他,從不心慈手軟。
走出酒館,禦手洗羅山一隻手提著袋子,另一隻手從袋子中拿出早就撕好的牛肉塞進嘴裏,望了望四周,向著東門走去。
吃著東西,禦手洗羅山腳步不快,但是夜城畢竟不大,很快的,東門的城口便近在眼前。
突兀間,禦手洗羅山眉頭一皺,咽下嘴裏的牛肉,隨即,一個少女清爽的聲音在身後響起,見禦手洗羅山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又是氣惱的一聲大叫,跑過來攔住了禦手洗羅山。
少女正是剛剛在酒館裏的那位,從正麵看起來長的眉清目秀,很可愛的樣子,但是對於禦手洗羅山而言,除了禦手洗紅豆等有限的幾個人之外,其餘的人都隻是被分為敵人和認識的人兩種。
“喂!”少女眉頭一挑,氣呼呼的道;“剛才叫你這麼久沒有聽到嗎!幹嘛走那麼快!”
“礙事,讓開!”
皺起的眉頭鬆開少許,禦手洗羅山冷聲說道,銳利森然的目光讓人不敢直視。
“你個冰塊,那麼凶幹嘛!”少女有些不自在的別過頭,語氣不自覺的弱了下來;“我隻是想和你說些謝謝,剛剛是你幫我付的錢吧!我一定會如數還你的!”
“讓開!”禦手洗羅山漆黑的眼眸眯起,透著陣陣的殺氣;“不然,殺了你!”
“喂!冰塊,我隻是······”
不自然的打了個寒戰,那森然的殺意讓她從心底升起一股寒意,少女下意識的側開了身子,話還沒有說完,眼前的冷漠少年就驟然間消失了,就仿佛是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
“好快!”
少女回過神來,小麥色的臉龐有些泛紅,自己是被嚇到了嗎!這個少年不簡單啊!是木葉的忍者,可是木葉的人怎麼會到這裏來,難道是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