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之國,木葉忍者村,火影大樓會議室。
雖然座無虛席,人數頗多,但是此刻的會議室內卻寂靜的很是沉悶與壓抑。
坐在會議室首位上的,是大約二十多歲的青年,如同太陽般耀眼的金發,如同海水般幹淨的天藍色眼眸,帶著火影鬥笠,溫和之中卻又透著威嚴。
木葉忍者村,第四代火影,波風水門。
而緊接著坐於下首的,卻是已經蒼老了很多的第三代火影猿飛日斬,接著是木葉的顧問,以及各個忍者家族的家主或是重要成員,其中,旗木卡卡西也是赫然在列,他代表的,是新生代的旗木一族。
旗木卡卡西身邊,是同樣代表著禦手洗一族的禦手洗紅豆,雖然臉色依舊有些蒼白,但她的氣色卻是不錯,緊繃著一張臉,在她身後,站著眼神閃爍,一臉恐懼不安的禦手洗白岩和神色凝重的禦手洗重彥。
而波風水門的下首另一邊,猿飛日斬對麵,則是坐著一個拄著拐杖的男人,看起來比猿飛日斬還要蒼老的樣子,但是實際上,兩人的歲數相當,是同一時期的忍者,正是木葉根部的掌控者,誌村團藏。
作為木葉的高層之一,掌控著地下根部的誌村團藏勢力不小,而他的野心也同樣很大,想成為火影卻又次次落敗。
在木葉,火影是最高的領袖沒錯,但卻並不是絕對,因為在這裏還有一個長老團存在,並且分為以火影為首的一派和於誌村團藏為首的長老一派。
不過好在,除去中立的之外,兩派的實力大致相當,那麼,作為火影就總是贏得一方,這讓誌村團藏恨得牙癢癢,卻又無可奈何,他畢竟不是火影。
但是,現在卻有一個機會擺在他眼前,那便是禦手洗一族的票權。
準確來說,自從禦手洗紫霄死後,誌村團藏便一直打著這個主意,但是卻一直沒有什麼機會,這次大蛇丸的叛逃,便無疑給了他機會,畢竟,禦手洗不同於旗木,一是實力,二是關係,旗木卡卡西畢竟是波風水門現存的唯一弟子,是理所應當的火影一係,而禦手洗紅豆雖說同樣是猿飛日斬的徒孫,但是大蛇丸叛逃之前的實驗,殺掉了太多的平民和忍者,大蛇丸一走,這筆賬無疑都算在了禦手洗紅豆的頭上,所以,猿飛日斬也很為難。
誌村團藏也是看出了這一點,才會毫無顧忌的派出根部忍者去接觸禦手洗白岩,並且製定了一係列的計劃,隻要一切順利,就可以拿下禦手洗一族的票權,這樣,票數上,便會多出主動權。
這個計劃無疑很完美,同時時機也把握的很好,但這個計劃唯一的關鍵便在於禦手洗白岩,成是因為他,敗,同樣也是因為他。
臉色陰沉的嚇人,誌村團藏鐵青著臉,他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事情明明很順利的,他都壓住了波風水門一頭,隻差一點就成功了,但是,卻在最後關頭,原本說好的禦手洗白岩臨時反水了。
看著禦手洗白岩那副恐懼的樣子,誌村團藏心下了解,隻怕是有人威脅了他,波風水門,不是他,猿飛日斬也更加不會,誌村團藏了解這個老朋友的性子,是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的,那麼,到底是誰呢!
另一邊的波風水門已經宣布了會議的結果,沒有證據,禦手洗紅豆與大蛇丸的叛逃便毫無關係,不必處罰,其實,於公於私來講,波風水門也是向著禦手洗紅豆的,況且······
宣布了結果,便無疑宣布了誌村團藏的計劃徹底失敗,誌村團藏冷哼了一聲,陰冷怨毒的目光掃在了禦手洗紅豆,波風水門,禦手洗白岩的身上。
“刺啦!”
好似雷電炸響一般,敞開的窗戶外,一個全身上下湧動著銀藍色雷電的身影瞬間來到禦手洗紅豆身前,也擋住了誌村團藏望過來的陰冷目光。
黑色的碎發,黑色的短衫,高高立起的領口遮住了半邊臉龐,但卻無論如何都遮蓋不住那刺骨的森然。
“羅山!”
禦手洗重彥挑了挑眉頭,他怎麼都沒有想到莫名消失的小子會出現在這裏,隻是他卻沒有看到身邊的禦手洗白岩在見到這個身影時,那滿滿的恐懼,也沒有看到同樣鬆了口氣的旗木卡卡西和波風水門。
和禦手洗重彥不同,禦手洗紅豆的心裏眼裏全都是這個少年的身影,在也容不下其他的任何,蒼白的小臉上浮現出了一抹激動的潮紅,即使是之前被誌村團藏百般刁難也沒有掉過一滴眼淚的她在看到出現的少年時,頓時,陣陣的不安,痛苦,委屈全部湧上心頭,讓她忍不住一步上前抱住禦手洗羅山,很緊,好像生怕一鬆開手便再也看不見這個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