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沒想到林九枝的反應如此淡漠,安忱一頓了頓。
林九枝懶得同他多舌,轉身就走了,秀秀瞪了一眼安忱一,眼神裏警告的意味很濃。
看著林九枝的背影,安忱一不可思議的笑了笑,隨後又跟在她的身後。
林九枝自然是發現了安忱一,她搞不明白安忱一葫蘆裏賣的什麼藥,明明前幾日還對自己冷若冰霜;現在卻像個狗皮膏藥一樣甩不掉。
胭脂鋪
林九枝和秀秀進去了大半天也沒出來,等在外麵的安忱一有些站不住了。
在他走進胭脂鋪時,林九枝正坐在鋪中休閑的品著茶。她旁邊還坐著一位公子,氣質不凡,身著錦衣華裳,看起來頗為穩重。
“瞧,我同任麒哥哥說的沒有半分誇大其詞吧?”
林九枝說完,任麒朝安忱一看去,二人眼神相對,互相探究著對方的來意。
“嘖嘖,九枝,是我好看還是這乳臭未幹的毛頭小子好看?”
麵對任麒拋來的難題,林九枝微微一笑,“任麒哥哥,自然是各有各的好看。任麒哥哥穩重,事業有成,怎可與一個孩子相比較呢?”
受到林九枝的誇讚,任麒無奈的搖搖頭,這丫頭總是把自己誇的跟個長輩一樣;明明二人也不過相差兩歲而已。
安忱一見林九枝無事,就出去等著了,他可不想在這兒被人評頭論足。
見安忱一出去,秀秀也跟了出去。
“我這許久沒見你,你怎麼越發的瘦了,可是沒有好好吃飯?”
任麒憂心的看著林九枝,他這從別處忙完剛剛過來,看見林九枝時自己還以為她生病了。
“我沒事,瘦點難道不好看嗎?”
林九枝笑著問道,又看向一旁的銅鏡,鏡中的她可比之前好看多了。
“九枝妹妹怎樣都是好看的,不過,還是要好好吃飯,身體為重!”
麵對任麒的囑咐,林九枝笑著應下了。
“任麒哥哥,我雖久不出門,但聽丫頭們說任伯父給你說了一門親事,不知道是哪家的千金?”
林九枝說完,任麒急忙解釋“父親的決定我管不了,但我的終身大事他也不能插手,這門親事我是不會同意的!”
林九枝聽到這話有些震驚,她第一次見任麒生這麼大的氣。
“可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若是違抗,外人會說你的!”
林九枝不明白任麒為什麼這麼生氣,他都這麼大了,娶個妻子不好嗎?
“九枝,我不在乎那些人說什麼,我隻是在乎.......”
任麒話還未說完,就被秀秀痛呼一聲打斷了。
林九枝聽見秀秀的聲音,急忙往外走去。
隻見門外秀秀右手指著安忱一,憤恨的看著他。而她的左手像是斷了一樣,無力的垂下。
“怎麼了秀秀!”
林九枝急忙跑到秀秀身旁,查看著她的傷勢。
“隻是脫臼了,秀秀你忍著點!”
說完,林九枝找準地方一掰,秀秀的手立馬好了。
“小姐~”秀秀委屈的看著林九枝,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