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些盧氏子弟的任官都在朝鮮、遼寧,但也顯示出當今聖上對於姻親家的態度。
再也不是一味的防範了。
對此大家都很高興,最不高興的就是盧翹楚本人。
她不得不提交退役申請書,理由隻有充滿怨氣的五個大字:成親生孩子!
秦良玉對此也很不滿意,她十分看好的一位訓導官,竟然就這麼被人搶去了。而且一個藩王妃能幹什麼?能對國家有什麼用處?這種花瓶樣子貨滿大街都是,有必要從軍中找麼?
不過再不滿,也隻能捏著鼻子認了。
盧翹楚終究還是在六禮齊備之下,嫁入了帝室,成為了皇帝陛下的弟媳。這位弟媳第一次家人身份見到皇帝陛下時,下意識地行了軍禮,滿堂駭然,尤其是新郎定王的臉色都青了。
“其實我覺得定王妃不錯啊。”
朱慈炤從宮中出來,回到十王府街的宅子,脫下朝服換上了軍裝。他也已經辦理了退役手續,不再是大明的軍官,這套軍裝也摘了肩章,就如一個尋常的退役老兵。
寢室裏的三位小夥伴坐在堂中,都穿著正規的大明軍裝,他們將是永王殿下前往澳洲就國的核心團隊。
不得不承認,在最初得知朱勇就是當今皇帝的親弟弟時,三人臉上都有不同程度的驚恐,不過很快就都正常下來。
單連田與朱勇關係最好,兩人平日裏勾肩搭背、稱兄道弟,所以他不擔心永王會對他不利。
甄國棟一直視朱勇為金主,得了不少好處,現在隻說明自己真有眼光。
鄭崇元是標準的商人子弟,在知道了朱勇的真僧後,下意識地掀過了過去種種,滿懷期待地開始了新的關係。
朱勇在講武堂卻不是個外向的人,交遊有限,真的要找信得過的班底也就朝夕相處的這幾個室友了。好在單連田和甄國棟都是風頭出盡的棗核球明星,正是他倆為永王招募到了一批熱血青年軍官,願意一同去澳洲守土開疆,抵抗蠻族。
鄭崇元則爭取到了家族的支持,隻要他在澳洲站穩腳跟,家中就會以最快的速度運去緊缺物資,這也算是一筆政治投資。
新的領土,新的財富,這則口號已經悄然流傳開來。
“殿下的婚事呢?”鄭崇元問道:“也是從軍中選麼?”
“我?我不著急。”朱慈炤道:“我對聖上說了,等日後再找個合適的,先將澳洲鞏固下來再說。對了,我從總參拿到了海圖和地圖,發現一樁怪事。”
朱慈炤起身招呼眾人前往自己布置的作戰室,指著大案上的地圖道:“你們看,這裏是台灣,這裏是呂宋,呂宋下麵,澳洲之上,還有這麼大一個島!這個島卻是無人占據的,隻有食人生番。”
“殿下是說為何沒人占據麼?”鄭崇元道:“其實也不奇怪。泰西人要到南洋得航行**個月,國貧船小,運不來多少人。所以盡管有好地,他們也是占據不了的。”
“我奇怪的是,咱們為何不將這個島一並納入澳洲,正可以作為澳洲對外的屏障。”朱慈炤道。
“設立商站的話,倒也的確方便囤積大量物資,作為轉運站。”鄭崇元摸著嘴邊硬毛:“不錯,轉運!此地對澳洲十分重要。”
“轉運?”甄國棟不解道:“這不都已經到門口了,還要轉運幹嘛?”
鄭崇元見朱勇和單連田也是一臉不解,哈哈笑道:“為將者不識天文,不知地理,不通陰陽……哎呦!”
“快說。”單連田隨手操起竹鞭,抽在鄭崇元胳膊上。
鄭崇元頗為幽怨地看了單連田一眼:“你們沒聽說過赤道無風帶麼?在南北緯五度之間,正是此島的位置。從澳洲到此島,有季風可以用船;從大明到此島,也可以借季風通船。但是要從大明直接到澳洲,卻存在反季的問題。咱們這邊的冬天,正是澳洲的夏天。咱們這邊刮北風,那邊卻是刮南風。”
朱慈炤一拍鄭崇元的後背,道:“好見識!日後到了澳洲,我讓你跑馬圈地!”
“謝王上!”鄭崇元毫不客氣地應了下來,生怕朱慈炤反悔。(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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