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真切的感覺到了那個曾經的事,是不一樣的。
“顧惜朝,你現在出劍,就輸了。”
岐山老人說道,
“是啊,輸了,那麼我就死了。”
“可是沒想到他還是那麼的窩囊。”
顧惜朝手裏捏劍,揮出一劍,隻見岐山老人卻笑了。
“你也知道,有時候要袒露一些身體與天地合一。”
“是做一些以前從來不敢的探索嗎?”
顧惜朝愣住了,可是岐山老人的劍法似乎是天地之劍,
莫然沛之。
顧惜朝看了一眼,竟然吐血倒退幾步。
“入則無法家拂士,出則無敵國外患者,國恒亡。”
這時候柳布衣轉身看過來,眼神穿越了另一個世界。
“你呢?”這句話似乎象征的意義似乎,有了一種於混沌出劍的感覺。
但岐山老人卻笑了,
“當一個人真切的擺脫掉一些真切時,那麼法是什麼?外在又是什麼?”
顧惜朝走了,沒有人攔著,而柳布衣歎息道,
“有些人的流亡是否就是如此呢?”
紀小魚回頭看去,有些奇怪那個人認真的看著她。
傅情書看著這個小女孩,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你是否知道我在追尋你嗎?”
“不,你在尋找自己。”
“我怎麼知道你本來就沒有走。”
紀小魚總是有些奇怪,可是這樣下來卻發現一些不得已。
“很奇怪的村子哦。”驚訝的很呢。
“不過很新奇。”
一路行來的花都是很美,對於這些真切的看到這些,反而更迷人。
“我很喜歡這兒。”
但是更多的是,那種迷蒙之中的真切。
“嗯,很不錯的想法。”
不知不覺的走到了河灘,看著雲卷雲舒,綠意濃濃,有些蒼老的樣子,讓一些不一樣的變化。
“你知道嗎?”
不知道何時起,紀小魚想到了她,那個現在的紀惜玉。
紀府。
似乎有了不一樣。紀惜玉看著眼前的男子,長身如鬆,一臉無辜。
“你是馮公子?”
紀惜玉有些高興,但是臉頰微微一笑。
可是馮公子無辜的看著紀惜玉的時候,
“在下馮痣。”
紀父在紀母離開的第二日,自青樓領回來了一個女子。
看著紀父對待這個女人恩愛纏綿,紀惜玉在這一刻突然有些同情紀小魚了。
“難怪大小姐他要跑出去。”
可是現在紀惜玉看著馮痣,有種心花怒放的感覺,被照耀的光,似乎連童年的陰影都消解了。
而紀小魚這時候拿出來一塊餅嚼著,似乎有滋有味的。
“我想了好久,才明白原來這就是自由,雖然餐風飲露,日子舉步維艱。”
紀小魚笑地很開心,因為好久好久她沒有感受到這種自在了。
“我定然是喜歡這樣的。”
不知道何時起,她突然記起了那個楊姓男子,可是歲月裏一點點的消逝,模糊的樣子已經辨認不清。
“我定然是自己的世外桃源。”
紀小魚說道,隨即慢慢的走動著,似乎有著不一樣,但更多的卻是一種說不出的親近,那種什麼都進去看一番才罷休。
沒有涇渭分明,但界限也不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