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人總會有些奇奇怪怪的(2 / 2)

但是真切的感覺到了那個曾經的事,是不一樣的。

“顧惜朝,你現在出劍,就輸了。”

岐山老人說道,

“是啊,輸了,那麼我就死了。”

“可是沒想到他還是那麼的窩囊。”

顧惜朝手裏捏劍,揮出一劍,隻見岐山老人卻笑了。

“你也知道,有時候要袒露一些身體與天地合一。”

“是做一些以前從來不敢的探索嗎?”

顧惜朝愣住了,可是岐山老人的劍法似乎是天地之劍,

莫然沛之。

顧惜朝看了一眼,竟然吐血倒退幾步。

“入則無法家拂士,出則無敵國外患者,國恒亡。”

這時候柳布衣轉身看過來,眼神穿越了另一個世界。

“你呢?”這句話似乎象征的意義似乎,有了一種於混沌出劍的感覺。

但岐山老人卻笑了,

“當一個人真切的擺脫掉一些真切時,那麼法是什麼?外在又是什麼?”

顧惜朝走了,沒有人攔著,而柳布衣歎息道,

“有些人的流亡是否就是如此呢?”

紀小魚回頭看去,有些奇怪那個人認真的看著她。

傅情書看著這個小女孩,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你是否知道我在追尋你嗎?”

“不,你在尋找自己。”

“我怎麼知道你本來就沒有走。”

紀小魚總是有些奇怪,可是這樣下來卻發現一些不得已。

“很奇怪的村子哦。”驚訝的很呢。

“不過很新奇。”

一路行來的花都是很美,對於這些真切的看到這些,反而更迷人。

“我很喜歡這兒。”

但是更多的是,那種迷蒙之中的真切。

“嗯,很不錯的想法。”

不知不覺的走到了河灘,看著雲卷雲舒,綠意濃濃,有些蒼老的樣子,讓一些不一樣的變化。

“你知道嗎?”

不知道何時起,紀小魚想到了她,那個現在的紀惜玉。

紀府。

似乎有了不一樣。紀惜玉看著眼前的男子,長身如鬆,一臉無辜。

“你是馮公子?”

紀惜玉有些高興,但是臉頰微微一笑。

可是馮公子無辜的看著紀惜玉的時候,

“在下馮痣。”

紀父在紀母離開的第二日,自青樓領回來了一個女子。

看著紀父對待這個女人恩愛纏綿,紀惜玉在這一刻突然有些同情紀小魚了。

“難怪大小姐他要跑出去。”

可是現在紀惜玉看著馮痣,有種心花怒放的感覺,被照耀的光,似乎連童年的陰影都消解了。

而紀小魚這時候拿出來一塊餅嚼著,似乎有滋有味的。

“我想了好久,才明白原來這就是自由,雖然餐風飲露,日子舉步維艱。”

紀小魚笑地很開心,因為好久好久她沒有感受到這種自在了。

“我定然是喜歡這樣的。”

不知道何時起,她突然記起了那個楊姓男子,可是歲月裏一點點的消逝,模糊的樣子已經辨認不清。

“我定然是自己的世外桃源。”

紀小魚說道,隨即慢慢的走動著,似乎有著不一樣,但更多的卻是一種說不出的親近,那種什麼都進去看一番才罷休。

沒有涇渭分明,但界限也不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