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經過你儂我儂的感覺,是什麼滋味,這一次她紀惜玉算是嚐到了。
可是是別人的。
“別出去了,大小姐。”丫鬟勸道,可是性格很任性的大小姐怎麼會在意呢?
“夫君,你說我好看還是她好看?”惜言說道,這時候笑著說,可是眸子裏的水汪汪似乎更顯的迷人,沒有人能夠承受這樣的情意,他也不能。
“夫君啊,我該怎麼抱你啊。”似乎有著不一樣的女人在旁邊,更顯的有些不一樣,他滿臉的溫情看著惜言,可是知道她平時很少說話的。
這時候紀惜玉有些氣,而且是被這兩人的柔情蜜意給氣的。
那是她從沒有體驗過的。
可也是她第一次知道男女之情真實一麵,可是為什麼要拿她做例子呢?
她是不合格嗎?
還是每一天被支配是狗糧。
可是有時候紀惜玉看著這兩個人的世界,她拚了命的想擠進去,才發現是徒然。
有些人好似就是這樣的情意綿綿。哪怕是下了馬車,有旁人在,不管不顧的就挽著手走向了樹林裏,散著步。可是紀惜玉這時候特別的氣餒,本以為兩個人擒拿她是為了販賣的,可是這才發現是為了讓她見證兩個人的情事。
“可為什麼是我,不是她啊。”紀惜玉第一次承認自己有些妒忌這兩個人了。
“夫君,你吃這個。”惜言道,
而他竟然一一照做了。
似乎連步調都一致了。
這才知道原來有些人注定是不一樣的,可是她第一次感受到一種孤獨。
那是一種自骨子裏的孤獨,是讓人無奈的孤獨。
可是惜言卻不管這些,
“夫君,你看她,好孤獨,要不要給她找個伴。”紀惜玉突然一個激靈,什麼鬼,妖獸。
怎麼可以這樣子咩。
“呃,好。”他溫和的答應了。
其實他知道惜言怕他喜歡上紀惜玉。可是他的眼裏隻有她,那裏再容得下別人。
至於其他人,他隻不過是過眼就忘。一生一世的誓言似乎在心裏紮根了。
可是惜言那一天看到這個丫鬟的時候,就像借機試一試。
一個女人在乎一個男人的時候,是不分敵我的。
對於這樣的情形,他不會發怒,反而高興。
“你知道嗎?我其實不怕你吃醋,我就怕你離開。”
這一刻的他說道,可是惜言這才明白,說話少了更吃虧。
於是她慢慢的懂了。
他不是喜歡冷漠,他是怕他有一天走入那墳墓的時候,惜言沒有人說話的話,更多的話都是他說的,可以供她回憶。
可是她似乎明白了什麼似的,特別的癡纏他。
紀惜玉一直跟了一路,直到十月朝這一天。
她難受極了。
那是她第一次被放走。可是這短短的相處時日裏,她第一次對惜言和他有些不舍。
他到底是平視她,沒有絲毫的不妥。
她聽到了惜言對著他說,“我已懷孕,待十月懷胎必是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