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陽光絲絲縷縷的灑在我的身上,舒服得很,刺眼的黑暗讓我沒法再繼續沉睡下去了,我惺忪無力的睜開了雙眼,臥房內的陳設依舊是一如既往,我的頭有些隱隱作痛,不知為何,感覺有些全身無力。
突然,腦海中浮現出一些零零星星的片段,幽靜的湖水,激烈的戰鬥,悠揚的歌聲,讓人無法忘卻的深邃的琥珀色雙瞳,昨夜的一切,瞬間都湧上了我的腦海。
“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自言自語。
打量了一下自己,並沒有什麼異常,看來昨夜的一切,隻能歸類於是一個奇怪的夢啦。不過,這樣真真寫寫的感覺,好像自己整的死過了一次一樣,讓我久久不能忘卻.....
“沒時間在為這些有的沒的發呆了,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呢!”我嘴裏一邊這樣說,一邊整理這衣著,匆匆的出了家門。
我的家是住在賽迪約城外的,因為我實在是不喜歡城市裏麵的那種喧囂更何況賽迪約是奧爾維亞的都城,也就更加是白晝黑夜的熱鬧非凡了,那麼我就更不情願住在城區裏了,就像我死去的父親一樣.......
我的父親生前是奧爾維亞王國先遣騎士團團長。先遣騎士團,是國家中最具戰鬥力的一支部隊,負責挫敗敵人陣營中最具戰鬥力的部隊。騎士團訓練有素,紀律嚴明,是國家軍事陣營中的中流砥柱。父親身為團長,更是肩負重責,帶領著騎士團為國家立下了汗馬功勞。然而,就在十年前,“國家叛亂”事件的爆發,令父親他徹底的消失在了大家的視線裏.......
來到軍部,我首先是去驗屍官那裏看一下有沒有實體的進一步分析資料出來,雖然不喜歡屍體分析處的氣氛,不過這也沒有辦法,畢竟驗屍官們是唯能夠跟屍體溝通的人,他們的存在就是為輔助我們這些執行機構,將謎一樣的事情解釋清楚。想到這裏,我不禁加快了腳步,想要盡快的拿到那女屍的第一手資料。
我先是見過了接待員,詢問了一下女屍的簡單情況。圖書館搜肚餓哦負責分析這具女屍的是藍若教授,自從女士被運過來之後,就一直停放在3號解剖室,而藍若教授也是一直在裏麵對女屍做著各項檢查。
“藍若教授?她怎麼會親自做這樣的工作呢?通常都是指派一名解剖員而已的嘛。”
我懷著不解的心情問到,隻見他的神情驟然變成了另一副模樣,十分神秘而又謹慎的對我說。
“都是因為,那個標誌啊.....”
“什麼標誌?”
“就是....就是噬身之蛇的標誌啊!”很顯然,他並不情願說出這句話,但麵對我的甘啟不發,他也實在是沒別的辦法了。
不過,令我十分不滿的是,情報部的工作竟然做得如此紕漏,連一個小小的接待員都知道了噬身之蛇的再現,暗潮現在的情況來看,這個消息應該是已經不脛而走了,隻不過還沒有傳到市民的耳朵裏,如果發生暴亂,或者引起什麼恐慌,那責任由誰來負!?但現在再怎麼說也是無濟於事了,比起這些,對我來說,還是案子更重要。於是我告別了接待員,孤身一人去了3號解剖室。
“教授,您在嗎?”
無人回應....
“教授,我是奧丁·尼拉奇,來拿屍體的分析資料。”我家重了手上的力度,又敲了幾下門。雖然依舊是沒人回應,不過,這次門被我敲的開了一條縫,原來們隻是虛掩著的,我輕輕地推開了門,走了進去。
解剖室裏燈光並不是很強,但足以讓我看清楚房間內的每個角落,在屋子的正中間的手術台上擺著那具女屍,屍體上蓋著白布,看不清楚具體的情況,不過我敢肯定,那一定是奧賽尼酒吧的那具女屍,因為我看到那雙露在外麵的蒼白的手,十根手指都沒有了,就像我當初看到的一樣。抬眼再看其他的地方,整間屋子都是大理石鋪地,靠牆的三個大玻璃櫃裏,裝著各種各樣的標本,還有一些瓶瓶罐罐,屋子裏的窗簾都是擋著的,雖然外麵陽光明媚,但在這裏,絲毫看不到一絲一毫的陽光,房間裏還有著一種特殊的藥品的氣味,使我渾身都不自在。在手術台的左邊牆壁旁,一拍桌子上放著各種儀器,在桌子鄭紅建的儀器前,坐著一個人,一身白大褂,黑色高跟鞋,長發束在腦後,顯得十分幹練,雖然隻是背對著我,但我還是輕易地認出了這個人就是藍若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