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是新人。
他想迫不及待的嚐一嚐新人的滋味。
於是倆人便在車人玩起了蹦蹦床。
全然不知道他的手下正在被張小山一一放倒。
屋裏的胡德彪眼睛劃過衣櫃裏掛的那些輕薄睡衣,以及那些紅的,黑的,灰的蕾絲內衣,便是更加欲火焚燒。
獰笑著將宋宛如拉出了衣櫃。
“來吧,今天好好滿足下老子吧。”
宋宛如根本無反抗之力,瞬間便被胡德彪摁在桌子上。
感受到胡德彪的大力,宋宛如掙紮道:“胡德彪,你個畜生,快放開我。”
宋宛如掙紮的同時,無意間摸到桌子上的剪刀,趁胡德彪不注意,一咬牙插入胡德彪胳膊裏。
“啊!我的胳膊,痛死我了。”
胡德彪身體吃痛,馬上丟開宋宛如。
宋宛如找到機會,立刻向門外跑去。
卻在這時,她身後卻傳來胡德彪得意的笑聲。
“宋宛如,你跑啊!
實話告訴你,張小山現在在我表哥手裏。
你不妨聽一聽外麵的慘叫聲,今天隻要你敢跑出這屋子,我就讓張小山死。”
宋宛如仔細一聽,確實聽見院外隱約有慘叫聲。
但她並不知道這是張小山揍馬坤手下的聲音。
而她卻是誤信了胡德彪的話,以為是小山子被別人揍了。
一想小山子被人揍,宋宛如握著剪刀的手突然顫抖了起來。
她不想小山子受傷。
立刻著急道:“胡德彪,剛剛刺傷你是我不對,請你不要傷害小山可以嗎?”
一聽這話,胡德彪心裏一陣狂喜,他像發現新大陸了一般。
原來張小山才是宋宛如的軟肋啊!
他簡單一句話,就可以讓宋宛如低頭道歉,可見張小山在這騷娘們心裏的份量不輕啊。
那也就是說,隻要控製住張小山,她宋宛如還不被自己拿捏,想讓她幹什麼,她就得幹什麼了?
原本他隻是想讓表哥在外麵等一等,他先辦了宋宛如他們再進來。
現在一聽外麵的慘叫聲。
想不到他這安排,誤打誤撞卻將張小山擋在了外麵,反而成全了自己。
“讓我放過那傻子也可以,隻要你能滿足老子一次就行。”
聽到這話,宋宛如的拳頭緊緊的我在了一起。
一種無奈的思緒立刻湧上心頭。
她覺得命運怎麼如此不公。
自從那件事後,自己家人已經不再認她這女兒。
她傷心嫁到青山村,可剛嫁過來就死了丈夫。
現在連最後的依靠也要從她身邊奪走嗎?
看到宋宛如猶豫不止,胡德彪再一次催促道:“別考慮了,要是再遲一點,我怕那傻子扛不住揍,死了。”
胡德彪這句話徹底摧毀宋宛如的最後一道防線。
她不想小山子出事,她想讓小山子好好的活著。
吧嗒一聲,握在她手裏的剪刀緩緩落地。
她那雙有著密實睫毛的桃花眼薇薇閉了起來。
好像是鼓足了莫大的勇氣,流著淚道:“好,我答應你,但你要保證放了小山子。”
聽到這話,胡德彪搓了搓手,有些急不可耐:“放心,老子要的是你,那傻子死不死和我沒關係。
隻要你肯從了我,讓我好好爽一回,我自然讓人放了他。”
宋宛如楚楚可憐的樣子,讓胡德彪止不住的滾動了下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