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特麼什麼情況!老嚴,你是不是針對我?”老陳一臉質疑,氣憤的說。
“你覺得可能嗎?”嚴一川正襟危坐,手裏把玩竹簽,一臉的無所謂。
“靠!那為什麼老子連續三年都是抽中最短的?”老陳一臉不服氣、
“手臭。”嚴一川言簡意賅。
“因為你下麵短。”李如海將軍調侃他。
哈哈哈哈——屋內五六個將軍,並著二三十個校尉,哄堂大笑。
“靠!你說誰短?不信比比看,誰短誰是孫子。”言罷,老陳意圖掏出襠下的家夥。
……
“安靜,都吵吵什麼!凡是參加的人,活動結束後,可以休沐五日,能堅持到達終點的人,封為什長。”見底下眾人又恢複了熱情,老陳乘勝追擊,接著忽悠道:“其實大家的任務很簡單,隻要撒丫子跑就行,其他什麼都不用考慮,和平常訓練時一樣,完全不用有心理負擔。”
嚴一川心想,這老陳一連三年抽中短簽,在忽悠人方麵,已經忽悠出經驗了。
原來,即使不參加活動,在活動結束後,眾人也是要休沐十日的,結果他現在隻說五日,明顯不懷好意。
好你個陳大忽悠,有這好事你怎麼不上!這是想把人賣了還得替他數錢,溫適君早已識破對方的把戲。
陳將軍見底下眾將士士氣高漲,很是滿意,目光所及,忽然看到溫適君那家夥又是一臉平淡,欠扁的模樣,想起上次吃的癟,這回正好討回來,隨即說道:“溫適君,發表一下你的想法。這次就不用上台了。”
不欠能死是吧?老陳身後的軍司馬很是無奈,心想,放著底下一群傻的你不找,偏要招惹這個精明的,忘了你上次一整晚沒睡著覺的時候了?
“別緊張,好 好 說。”老陳皮笑肉不笑,一字一頓,威脅道。
呦,出息了,吃一塹長一智呀!居然學會暗示了,溫適君看著自鳴得意的老陳,心想,看我怎麼罵你。
“稟將軍,屬下沒什麼感想,隻想為您立一塊高潔的貞節牌坊,來感謝您的無私和高潔的品德。”溫適君上前一步,恭敬說道。
此刻,台下的嚴一川已經笑噴,心想,你這家夥還真敢說,難道就不怕老陳反應過來後,扒了你的皮嗎?
什麼意思?這話怎麼聽著怪怪的,老陳一時間摸不著頭腦,見嚴一川狂笑不止,回頭又看看自己的軍司馬,對方把臉轉過去,沒搭理自己。
待下了台後,老陳來到嚴一川身旁,將手搭在對方肩膀上,問道:“這小子話裏什麼意思?”
“還沒反應過來呢!老陳,你這腦袋是木頭做的?這麼遲鈍!”嚴一川頓了頓,在其耳邊小聲說:“她說你是婊子!”
“什麼!這個臭小子,看老子今天非扒了他的皮!”老陳掏出腰間皮鞭,要去算賬,卻被嚴一川一把拽住。
老陳生氣說道:“別攔著我。”
“人家又沒指名指道姓罵你,隻是暗示,去了也是師出無名,還是別去自取其辱了。”軍司馬蔡邕在一旁勸解。
“那就白白吃了這小子一頓啞巴虧?”老陳氣得發抖,感覺甚是噎火,一口怒氣窩在胸膛。
“不然呢?你還能怎樣?”嚴一川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