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懷裏的她,就像個發情的小母貓,認識三年,她對自己何時這麼溫順過?

把她放到馬車上的睡榻上,他才鬆了口氣,若以後真的見不到她,自己以後該怎麼在這 世間獨活?

馬車是由自己專門為她打造的,四匹馬是由大夏國進貢的汗血寶馬,由專門的幾個馴馬師每天馴化飼養,同時並駕齊驅,比單獨騎馬的都要快。

馬車是由咱們大盛國最好的鐵匠,打出的厚薄均勻的四麵鐵壁製作而成,即使遇到刺客襲擊,都是攻不可破,無堅不摧。

裏麵更是寬敞無比,有供她睡的睡榻,還有一個小桌幾,有茶爐茶具,總之就像個起臥間,一應俱全,知道她喜歡遊曆,想著以後可以供她出去遊山玩水。

此時,她躺在床上,尚還有一絲意識,嬌嗔的說道:“上官諄,把我的包拿來,快!”

他坐在床邊,定定的看著她,她的表情此時因極力克製著有些猙獰,一副痛苦不堪的表情,渾身上下滾燙如火,令他心疼。

“歐陽晴淺,我們已經是成婚了,我現在是你的夫君,你隻要喊我句凡郎,我就勉強當下你的解藥。”他雖心疼,卻嘴上無比傲嬌的說道。

“你休想,上官諄,我就算是死,都不要成為你的女人!”她氣喘籲籲的仍堅持道。

“你還要讓我怎麼做,你才願意接受我?為什麼?我還有哪兒做的不夠好,我改,我改就是了。”他抓著她的手臂搖晃的說道。

“我恨你,我即使死,都不要做你的女人。”重生前在他這兒受過的苦,這一世絕不會上演,自己要拔情絕愛,好好的研習醫術,普度眾生。

他再也控製不住自己身體裏的洪荒之力,在她麵前一直壓製著自己的霸道和征服欲,此刻經過她的刺激,刹那間都傾瀉了出來。

他迫不及待的寬衣解帶,露出結實的身軀,連人魚線都那麼讓人沉醉。

晴淺因藥物的作用,也因為他在前世的確也是自己的最愛,兩年了,不禁被眼前熟悉且健美的軀體吸引著,忍不住的發出感歎,“哇!”

他看到她的回應,更是引的身上燥熱難耐,傲嬌的深情款款的看著她說道:“快求我!”

“凡……狗”她嬌笑著還是忍住了喊他的乳名,叫不出口,即使吃了藥也喊不出口,太過惡心。

隻是手怎麼回事?怎麼不聽使喚呢?見她的手褪去身上的外裳,又輕輕的解開衣帶,他的喉結顫了又顫,再也控製不住的衝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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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前,在嘉興的烏篷船上,看著河岸兩邊的人們,洗衣服、浣紗、洗菜,河堤上的人悠閑的踱著步,他難得的享受著這短暫的寧靜。

突然前方一個背著竹筐的姑娘進入了自己的視線,她穿著身白色的衣裙,袖子捋到了上臂間,露出纖細的小臂,在河邊清洗著什麼。

她皮膚白皙,明顯的比周邊的人要白的多,一雙大大的烏黑的眸子在兩邊來回張望著,他的心有些微微的悸動。

再看那粉紅色的唇瓣在那張小臉上點綴著,看上去,就如同這四月江南盛開的花一般嬌豔。

這時已經離她很近,她忽然也向他看了過來,四目相對,他心裏莫名的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