驢像聽懂了似的“嗯昂嗯昂……”又叫個不停。

“好了,好了,別叫了,快走吧。”玥兒又催著它說道。

從看到城門到走到城門,約摸有一公裏的距離,趕著驢車花了半個時辰的時間,好在終於在即將關閉城門的時候到了。

等玥兒穿過城門,長長的舒了口氣,“哎呀,有驚無險,終於出來城了!”

城門內,暗衛和城防營的三四個人,拿著畫像看了半天,

異口同聲的說道:“對,肯定就是她!”

聞訊趕來的齊統領大喝一聲,對著幾人道:“快,快去通知王爺!你倆在後麵負責跟著,沿途留下我們的印記。”

“是。”

太後聞訊,從宮裏趕到了定王府,看著自己的兒子為了那個女人,這樣大動幹戈,氣憤不已,真是不爭氣,這還是自己引以為傲的那個兒子嗎?

“諄兒,紅岫有什麼不好,一品宰輔的嫡女,有哪點配不上你?”太後似是知情一般,一點兒都不驚訝。

定王覺察出異樣,不願相信的說道:“母後,莫非是你……?”

太後倒也是敢做敢當,隨即承認道:“是,正是哀家讓紅岫這樣做的,盼的生米煮成熟飯,竟沒想到你這麼不爭氣,那個女人有什麼好?竟讓你鬼迷心竅成這般模樣?”

“母後,我說過,非她不娶,別的女人我誰也不要。”定王定定的看著母後,一字一頓堅定的說道。

母後繼續勸慰道:“衝兒,你糊塗啊,你不是平民百姓,你生在這帝王家,這聯姻才能穩固咱們上官家的江山啊,聽我的,你即使想娶她,那就讓她做個側妃好了,紅岫為正妃。”

“不,我此生非她不娶!”定王斬釘截鐵的說道。

“你……你想氣死哀家是嗎?軟硬不吃,我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不爭氣的東西。”

太後癱坐在座椅上,一股氣直衝太陽穴而來,紮心的疼,旁邊的嬤嬤立馬去給她揉按。

“劉嬤嬤,扶太後回宮休息吧。”

定王也不想待會兒再氣著母後,隨即吩咐嬤嬤趕緊帶著母後離開。

“報,王爺,城門那兒有情況。”門外侍衛來報。

“快送母後回宮,母後,兒臣還有事兒,先走一步。”還未等太後發話,他就已經消失在門外。

“這個軟硬不吃的孽障,孽障!”

自己這些年一直在為他鋪路,他卻楞是一心一意的輔佐那個病入膏肓的哥哥,真是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現在還為個女人這般不管不顧,真是個扶不起的阿鬥。

“王爺,據西城門來報,有個像玥兒的姑娘往城外走去,隻是……”蕭策還未說完。

“備馬!”定王就已往前走了去。

“萬一不是呢,王爺!”蕭策繼續說道。

“住口,再說不是,割了你的舌頭!”他不容置疑的說道。

五月的上京,百花盛開,花園裏的牡丹開的正是最好的時候,他知道她尤愛牡丹,便在兩年前,在花園裏都種滿了各個品種的牡丹,可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