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姝玥今天沒有多留二人,如今京中關於她和薑錦書的討論已經漸漸少了,一是如今南方形勢不好,百姓們茶餘飯後有了更可談的話題。
二是不知是誰把薑遠橋經常進出公主府的事宣揚了出來,雖然幾乎每次都有薑錦書陪同,但年輕小叔總是往長嫂府內去,說出去到底是不好聽。
更有些年紀大的,記得薑遠橋曾入宮做過伴讀,自小與宮中幾位皇子公主相識,和哥哥薑錦書比起來,與昭成公主的羈絆更深,自然就有人往別處想。
這傳言沒出幾天,竟還有說書先生編了段些皇室公主和世家公子的虐戀話本來講,就在幾個平日裏客流特別大的酒樓,一時間,私下偷偷揣測的人多了起來。
一開始流傳不廣,可不過四五日就連宮裏都知道了,派人去警告一番,奈何也沒起什麼效果。
薑府內,薑夫人正滿麵愁容的坐在屋裏,薑清柳在家休息了一夜,第二天又一大早趕去上朝,薑夫人在分派完府內的事務,在聽到身邊下人稟報的京內傳言後,就一直發愁的坐在這裏。
“再去催一催,看看錦書和遠橋起了沒,若是起了讓他們抓緊到我這裏來。”
“是,夫人。”
小丫鬟聞聲快步朝外走去,還沒等她出遠門,就遠遠看到薑錦書兄弟倆從外麵往這邊走來,她趕緊回身又回了主院。
“稟夫人,大公子和二公子已經到門口了。”
薑夫人聞言緊皺的眉頭放鬆了些,她點頭道:“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讓他們二人進來。”
“是,夫人。”
薑錦書得知母親一大早就傳喚,早早的就起身去找了薑遠橋,兄弟二人也不耽擱時間,在梳洗後,簡單的用了早飯便趕去主院,父親早已去上早朝了,他們就直奔主院的後院。
“母親晨安。”薑錦書先一步推開門,跟著薑遠橋一前一後的進門,兄弟二人齊聲道了句晨安。
“先坐下吧。”
見母親麵色不好,薑錦書有些關切的問道:“母親近日可是累了,看起來麵色不太好。”
薑遠橋聞聲也抬頭仔細打量了一下薑夫人,見母親的麵上果然帶著疲態,也嚴肅了些,收回了剛進來時的散漫樣子。
“還不是因為你們兩個冤家。”
兩人都是一怔,仔細回想近日的作為,他們日日都待在公主府,如今要忙的事太多,實在想不出有什麼不妥的地方。
“娘,我這幾日連營裏都沒去。”薑遠橋不解的說道,他這些日子連林口大營都很少去,更別說惹什麼事了,他實在不知道。
“那你這幾日在何處,你再想想那處你該不該去。”
“孩兒就是去了公主..府”,薑遠橋話說到一半,突然頓住,然後不可思議的抬頭看向薑夫人。
“娘什麼意思?”
薑錦書此時也聽出了不對,他神情嚴肅起來,從母親的話中捕捉到了幾處關鍵,按理說,雖然他和昭成公主做出並不恩愛的樣子,但經過他們這段時間的經營,按理說不會出很大的輿論。
“外麵都傳,公主之所以不召幸駙馬,是因為她與薑府二公子有情,你們二人每日去公主府上,錦書不過是為弟弟和公主打掩護,他們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