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和平躺在床上,閉眼的一瞬間,她似乎就睡著了。項愛黨太陽穴突突直跳,對著一個正常男人就這麼大咧咧睡了?誰給她的勇氣!
一平躺,酒勁兒來的更快,此刻武和平的腦瓜嗡嗡的,還有些口幹舌燥,晃悠著起身,床頭有礦泉水,半瓶下肚,半瓶賣給了背心。
武和平摔躺下,拉上被子,突然感覺胸口濕濕的,又掀開被子,把背心脫掉,這下有種解放了的輕鬆,終於可以睡個好覺。
項愛黨全看見了,全部看見了,剛才他想離開,此刻也想轉身離開,但他的腿就和種在地上一樣,拔不動。
項愛黨鬼使神差走到武和平床邊,定定的看著,眼前這個他以為年齡還小的女孩,原來女孩已經是個標準的女人,甚至超標。
武和平左右踢騰,她不知道,自己白花花的玉體,被人看的精光。此刻更是踢開被子,把被子當抱枕騎著睡。
項愛黨喉結不斷滾動,他似乎起了不能自控的反應,此時他確定,自己和大哥不一樣,自己應該喜歡女性。
武和平不知道喝了一堆什麼酒,這酒後勁兒著實大,剛沒迷糊兩分鍾,又伸手找水。項愛國倒了杯溫水遞給她。
武和平迷迷糊糊的,似乎看到湛盧,有些含糊不清的開口,“湛盧?你來了?謝謝啊,嗬嗬。”一杯水直接悶,邊喝邊漏。
項愛黨蹙眉,去浴室拿了毛巾,遞給武和平,意思讓她自己擦擦。武和平哪裏知道自己沒穿衣服啊,挺起胸,“你幫我擦擦得了,我得躺會兒,有點暈。”
男人渾身緊繃,側著臉,伸手給她擦拭。武和平勾唇,雙手扒住男人手臂,“怎麼樣,姐姐我有料吧?看你那膽小的樣子,嗬嗬,還是湛盧嘛。”
說著還故意挺挺胸,項愛黨額角有汗珠滑落,收回手臂,聲音已經嘶啞的不成樣子,“我先走了,你休息吧。”
項愛黨剛起身,武和平一個用力,項愛黨跌到她胸前,這家夥閉著眼嘟囔,“走什麼走,就在這休息,回去怪麻煩的。”
項愛黨火氣騰騰的,“你知道我是誰嗎?是個人都能留下?” 武和平眼睛睜開一條縫,“湛盧嘛,咱倆不是戀人,還不是個熟人了?熟人都可以留下。”
“熟人?!”項愛黨咬牙,鼻尖少女的清香讓他雙眼慢慢染上血紅,“都可以留下?如果是剛才那個,也可以留下?!”
武和平嘟嘟囔囔,反正最後”留下”兩個字,項愛黨是聽的清楚,聽清楚後更加惱怒,這股子醋火搗鼓的他五髒六腑都難受。
項愛黨紅著眼,使勁咬了一口,一聲極致銷魂的嚶嚀聲,讓項愛黨清醒過來,看著眼前印著自己咬痕的部位,項愛黨感覺更難受了。
此時的武和平,無意識伸手撫摸自己疼痛的地方,嘴裏還在呢喃著什麼,“輕點......好疼啊......嗯......疼......”
所有正常的男人,此刻都會衝動吧?項愛黨直起上身看著迷離蹙眉的女人,“知道我是誰嗎?”
“嗯,麻煩,湛盧,你是不是要我呢......”男人俯身,深深的吻上那喋喋不休的粉唇,酒精混合著少女獨有的醇香,讓男人迷失......
武和平被這一吻攪的似乎處在水深火熱之中,艱難睜開眼,她看到她心裏想著的男人,那個讓她舍不得放手的男人,“湛盧......”
武和平一個翻身反客為主,狠狠吻咬男人,不同意交往?當我舅舅?狗男人!武和平生澀的吻,讓男人更加像吸食了罌粟,不斷沉淪......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武和平大力揩油,舌尖一路向下......男人呼吸越來越重,這個女人到底知道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疼痛讓項愛國瞪大雙眼,“和平,你......”武和平蹙眉,又壞壞勾唇,“第一次經驗不足,乖點啊......”
項愛國看著坐在自己腹部的女人,突然就笑了,“和平,雖然我也是第一次,我想,這件事得男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