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千夜看著牆上的標語,冷笑,“原來粵省的警察局這麼方便啊,有趣。”說完收斂神色,低沉嗜血的聲音震懾所有人的心髒,“今天他敢走出這裏,嗬嗬......”
刀疤臉,震驚,剛一瞬間心神都有恐懼產生,這個女孩兒到底是什麼人?刀疤臉淡笑著走向盧千夜,“你好,你也可以走了,今天是個誤會,咱們不給警察找麻煩,唐達製衣廠以後也不會有麻煩,這樣不好嗎?”
盧千夜冷冷看著他,“警察局是你開的?你說走就走?我看誰敢走!”男人這次離的盧千夜更近,感觸更深刻了,這個女孩子絕對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男人微微蹙眉。
唐達看著自己的小老板,心中激動,自己這是要走大運了!自己可不敢說是合夥人。盧千夜當時是全款買的工廠,給自己四十五的股份當做技術入股。
唐達自己心裏清楚,賬可不是這麼算的,如今看來老板可能隻是心血來潮買個廠子,人家不差錢,也不差人,更不差實力。自己必須得努力證明自己的價值!嗯對!
刀疤男並不想和這樣的人結怨,無論結果怎樣,雙方對上總不是什麼好事。於是再次出口,算是最大讓步,“是手下人胡亂生事,我願意賠償精神損失費。”
盧千夜冷笑出聲,“我最不缺的就是錢,精神損失費?你算老幾,一邊待著去,今天不解決,我看誰走,警局有警局的規則,既然來了就說清楚。哦對了,忘記告訴你,服裝廠是我的!”
盧千夜掰著手指,“搞垮我的廠子,欺負我人,想走?有意思......”盧千夜說的不羈,又意味深長。
所長正要開口,盧千夜出聲阻止,“如果你替他說一句話,你會後悔的。”
所長聽著盧千夜有恃無恐,冷眼嘲諷,心中生怒,但終覺沒說什麼,這刀疤男人可是陳爺的人,他都退步,自己還是謹慎些。
黑熊本不該說話,可此時,他真是看不下去,盧千夜對他老板的態度,“你別得寸進尺!”
“我就這樣,你又當如何?”盧千夜不知道從哪拿出指甲刀,修理自己的指甲。黑熊指著盧千夜,“你!......”
刀疤男人是跟著陳爺,從一無所有打拚起來的,看著盧千夜油鹽不進,麵不改色,“黑熊,走。”說完不再理會盧千夜,帶著黑熊徑直離開。
當他們走到警局門口,剛要開門,突然,刀疤男人瞳孔收縮,自己的手竟然抬不起來。他使勁兒,額頭甚汗,手還是抬不起來,感覺有無形的壓力禁錮著自己。
男人放棄掙紮,看來今天惹的不是普通人。他其實也很生氣,一個小服裝廠又怎麼能引起他的注意,是自己不爭氣的小舅子,每次拉屎都得自己來擦,這次看來是不能善了了。
黑熊更是全身不能動,豆大的汗滴順著臉頰滾落,心裏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也明白自己是走不了了,他艱難的說,“老板你先走。”
刀疤男人沒有回應黑熊,而是回身,看著盧千夜的背影,“閣下究竟是誰?” “叫你家主子來,好好談談搞垮我廠子的事情,不然我心情不好......”
在場的警察們,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那位所長心道不好,心裏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他沒有被禁錮,但額頭也是微微甚汗。
刀疤男人,看著盧千夜背影好一會兒,最終拿出手機,他頓了一下,看來剛才的禁錮感,確實是麵前這個女孩做的。
五分鍾,盧千夜如願以償的見到了傳說中的陳爺,陳爺本名陳瑞陽,竟然隻有三十二。二人麵對麵,誰都沒有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