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安雲突然想起,盧千夜問他有廁紙沒!狠狠跺腳,出聲,“好你個土匪千!給我下藥了吧!讓爺爺我丟人!你給我等著!”
當晚安雲回家擦呀洗呀,刷牙就刷了六七分鍾!父母都嫌棄他酸臭。可睡覺前,安雲平靜下來,發現自己大腦一片清明,拿篇文言文也準能背下來,全身更是舒爽,感覺充滿了力氣!
照照鏡子,本來就不黑的人,又白了一個度,牙更白!這還是自己麼?摸了一把半幹的頭發,草!老子真帥!撩起衣服,感覺身材都好了!自戀的照呀照,“柿子!”安雲摸摸下巴,舌尖頂著腮幫,若有所思……
第二天,安雲穿上久違的校服,那毛寸也梳了梳,運動鞋擦得鋥白,照了好半天鏡子,找了條新紅領巾係上,真帥!
唇紅齒白,眉眼冷峻,不笑冷帥,一笑,痞帥,哥才是校草!安雲確實長得不錯,小學有點二,還不太明顯,初二一下子冷酷少言,非常受女生追捧。
現在這情況,估計都等不到初二,早熟的女生一準兒花癡。當時村兒裏,學生年齡確實參差不齊,上學晚的,六年級已經十四五了,有降級生年紀更大。
村裏十五六談對象也不算早熟,就挺正常,隻是現在上學的越來越多,知道未來可能分道揚鑣,觀念有所改變,談對象的就少了,但不妨礙稀罕美女帥哥呀。
安雲是看盧千夜總穿校服,老師們成天誇她精神麵貌好,一年四季,除了冬天最冷的時候,套不上,其他季節都是校服,極少數看她穿別的衣服,女生還覺得她帥,陽光啥的。安雲就想,“哥也穿校服,還比不過你個假爺們?!”
突然,他想起午後陽光中安靜的美少女……安雲甩甩頭,又想起千夜掐架,一個打仨,那大逼都扇得對麵都跪下了!不能想不能,那大概是個真爺們。
安雲父母看見自己兒子幹淨利索,穿一身校服係著新紅領巾,都十分驚訝!“兒子,你這幹啥,相親恰?”安雲飛奔出家門,這小子也有不好意思的時候啊!
學校裏,認識安雲的,看著他這身行頭,更是驚掉下巴!有吃東西的,都從嘴裏掉出來了!原本不認識他的,這下也認識了。“這人誰呀,這麼帥,以前怎麼沒發現!”有人低聲說,“挺帥一小夥,應該不能拉褲兜子吧?”
嗬!原來是改善自己形象啊!這衝擊力,還真管用!一下同學們都不相信昨天的事兒了,女生們更是偷看的偷看,花癡的花癡,哪管發生啥啊。千夜也看見了,騷包,別忘了操場廁所的味兒還沒散呢!
“千哥,千哥!”安騷包過來了!“哥,還有西紅柿不?”千夜扶額,這孩子臉皮真厚,昨天的風波還沒過呢,還敢來學校吃?
昨天害得自己也沒給老高送成西紅柿!安雲委屈,你們高老師昨天下午壓根沒來好不好,不能怪我!愛咋咋地,就賴你!
盧千夜不懷好意的上下打量安雲,“沒帶,你這粉頭白麵的出去找活兒了?”千夜對安雲算有耐心的,還打趣他。“靠!老子不賣!你嘴裏咋就沒好話!”
不過此時,安雲也反應過來了,不是沒有,是沒帶,看來真有啊!“嘿嘿,嘿嘿嘿嘿,大千哥~”“滾一邊起!”肉麻死了,真受不了前世整天掐嘴架,偶爾還打架的主,現在這麼騷包,是想找揍吧?
同學們議論聲更大,花癡的更癡,這是什麼神仙畫麵,兩大校草?個子高的還笑著和個兒矮的撒嬌?個子低的拽酷拽酷噠~哇塞~~二人你一句我一句,哦不對,是那騷包一個人一直在一句又一句,千夜隻負責抄兜走路。
兩人就這麼走過校園,走進教學樓,一起上了二樓,千夜徑直走進班,那哥們兒還衝千夜班裏喊了一句,“放學我等你啊!”又是一陣騷動,盧千夜懶得理他,也懶得解釋。
“盧千夜,千哥,這啥情況?收小弟了?”“滾!屈!”就你事兒多!屈小超委屈地回到自己座位上。
其實班裏大多數同學都不敢和千夜相處,也就那麼幾個還敢和千夜說笑說笑,屈小超算一個,畢竟那時候學習好就和別人不一樣,而且千夜暴力!
男生尤其不敢惹千夜,不過敢和她說話,在他們心中這是爺們兒。女生就那“好朋友”纏著千夜,之前千夜也給她臉,其他就有幾個班幹部還能聊。
剩下的不是酸千夜的就是膽小遠離的。小學六年千夜記住的就那麼幾個,其他和隱身了一樣沒太多印象,隻是知道有那麼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