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大雨。
一輛邁巴赫停在孟氏外,被大雨衝刷著。
坐在車後的男人抓住一隻濕軟的手,不由分說掰著渾身濕透的女人下頜吻了上去。
女人隻掙紮了一下,接著安靜下來,任由男人野蠻掠奪。
車內空氣燥熱起來,男人越發沉迷,一把攬住女人的細腰,感受到的竟是細微的抖動。
他手上鬆了力氣,微掀眼皮,盯著受驚小貓一樣的白皙美人,啞聲問:“沈洛橋,你這樣跑來找我,沒有預判過會發生什麼嗎?”
沈洛橋微紅眼眶,咬牙道:“孟驚堂,我不是故意放你鴿子......”
“夠了,這不重要。你知道嗎,想和我結婚的人裏,你最沒誠意。”
孟驚堂有些無奈,不管是圈裏的大小姐,還是想往上爬的女人,見了他都想著辦法搔首弄姿,或者展示自己雄厚的家庭背景,試圖吸引他的注意。
隻有沈洛橋一個,說好了來相親,還是讓他一個人在咖啡館狼狽地從天亮等到天黑。
“下......唔。”
剛要把人趕下去,孟驚堂感覺自己的嘴被柔嫩沁甜的唇瓣堵住了。
像是小白兔一樣,心虛生澀,一點點輕吻他,像是膽怯的討好。
孟驚堂明知沈洛橋找他結婚不是真心,還是忍不住沉溺在這片刻的虛妄裏。
重又轉守為攻,他毫不留情掠奪,像是要把沈洛橋融進身體。
直到身下美人窒息得掙紮推他胸口,他才把人鬆開。
車內交錯的喘息聲迷離。
沈洛橋小聲說:“孟驚堂,和我結婚吧,你要什麼我都給。”
車外雷聲大作,孟驚堂受不了濕冷,每到雷雨天必定腿疼,這疼痛把他從曖昧的氛圍裏拉出來,重新擁有了一絲理智。
“沈大小姐,幾年不見,也學著用身體做交易了嗎?”
話脫口而出,沈洛橋錯愕委屈瞪著他,他竟在心痛裏感受到一絲痛快,沒想到這份屈辱還能還回去。
他忍了這麼多年,沈洛橋憑什麼這麼委屈?
“你當你自己傾國傾城嗎?不自量力。”
沈洛橋下意識抬起了右手,遲遲不敢落下,隻能作罷,“是啊,孟家今非昔比,沈家早已不複當年,是我高攀了,是我不自量力,那就祝孟總早日覓得佳偶。”
她的手被孟驚堂扯住了,孟驚堂把她的手掌放在自己臉頰上,戲謔問:“不來一下嗎?”
“瘋子!”沈洛橋抽手而出,“不好意思,孟總,弄髒了您的車,這是賠給您的洗車錢。”
沈洛橋把一遝錢放在車上,轉身推開車門。
“結婚的事我再想想,畢竟爺爺很喜歡你。”孟驚堂淡然道:“你現在把門關上的話,不算出局。”
沈洛橋輕輕把門關上,默默妥協。
孟驚堂似乎很滿意,跟司機報了沈家的地址。
“我自己可以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