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拿著令牌,看著一副妻奴相的冥王心裏羨慕不已,冥王的懷柔政策終於抱得心上人,而自己精心飼養的小兔子不但沒下口,還被別人惦記上了。
一想起白果果,白澤趕緊使用令牌打開結界回客棧,這麼半天沒看著,可別被那個杜樂趁虛而入。
白澤剛剛踏入人界,手中的臨時令牌立刻化為虛無。一趟冥界之行不能說一無所獲,但也沒什麼實質性的進展,還欠了冥王個人情,白澤歎道,真是得不償失。
通道的出口開在了客棧中白澤的房間裏,杜樂正端著一碗白粥喂白果果,白果果閉著嘴不肯吃,一臉的生無可戀。
看見白澤突然回來,白果果開心的跳下床,撲過來抱住白澤道:“你可算回來了,杜樂虐待我。”
白澤一聽臉色瞬間黑了下來。
杜樂還沒從白澤突然出現的場景中反應過來,就聽見白果果告了自己一狀。看著白澤帶著寒意的目光射過來,杜樂一個哆嗦忙舉起粥碗解釋道:“我這不是想著果果大病初愈,應該吃些清淡的麼。”
原來是這麼個虐待,白澤失笑,摟住白果果纖細的腰道:“清減了不少,應該補補。”
“嗯,得吃肉。”白果果點點頭,睜著期盼的大眼睛,可憐巴巴的看著白澤。
白澤攔腰抱起白果果,將人抱回到床上,囑咐杜樂道:“去讓店家做個魚湯。”
杜樂不敢反駁,應了一聲去找店家了。
“魚湯不夠,要吃肉。”白果果撒嬌道。
“太過油膩還不可,前幾日沒有進食,先吃些清淡的,吃肉的話會傷腸胃。”白澤溫柔的解釋道。
白果果癟癟嘴,翻過身去後背對著白澤側躺。
白澤歎口氣,終於還是強不過白果果,從乾坤袋裏拿出一隻雞腿,將肉撕下來喂兔子。
等杜樂端著魚湯回來,一隻雞腿已經進了小兔子的肚子了。滿足了的小兔子喝了碗魚湯,嘎巴嘎巴嘴睡了。
給熟睡的白果果掖了掖被角,白澤帶著杜樂去了杜樂的房間。
“書看的如何?”白澤坐下問道。
“我現在已經能把靈氣引到丹田了,道長,我這樣可算有悟性?”杜樂興衝衝道。
“勉強可以。”白澤嘴上這麼說著,心裏卻也驚歎於杜樂的天賦,僅僅幾天的時間,隻是看了幾本書,就能引氣入田,這天下並沒幾個人能做到。
當然,跟自己比還是差遠了,自己當年可是帶著金丹出世的,剛落地,就被守候在一旁的師父帶走了。
“那道長可否收我為徒?”杜樂道。
對一個一點根基都沒有的凡人來說,杜樂天分委實是不錯,若是收徒不失為一個不錯的人選,假以時日或許能得道。但若收為徒弟,那豈不是引狼入室?
白澤心裏思量著,怎麼一勞永逸,解決這個隱患。
“也不是不可,這以後入了門,要尊師重道,欺師滅祖的事不能做,你可做得到?”白澤眼珠一轉,正色道。
“這是自然,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弟子一定好好孝敬師父。”杜樂開心的下跪磕頭道。
“嗯,不光要孝敬師父,對師娘也要如此。”白澤道。
“師娘?”杜樂疑惑道,這些天並未看到白澤身邊有女人啊。
“白果果就是你的師娘,那是為師的童養媳。”
白澤說罷指了指桌上的茶杯,又道:“還不敬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