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兩點的北京城幾乎把所有的活力都集中在簋街,在各個夜場揮霍完青春的人們紛紛聚到這裏。
這個時刻的簋街絕對可以說是會當淩絕頂一覽眾山小的好去處,所有的男士的注意力在這交織成網。不論老的少的,就連夜裏來收泔水的老哥們,都放下了手裏的活計,濃濃的泔水味道都遮不去洋溢的雄性荷爾蒙,被老婆扇了兩巴掌又開始老老實實的幹活。
“年輕好啊,恨我早生了幾十年啊。”許大茂端起紮啤杯緩緩的把酒水倒進嘴裏,眼神卻一直在殷切的迎來送往。
從兜裏掏出了那把子彈頭商務車的鑰匙,何曉給何雨柱孝敬的那輛,不過傻柱也沒空去開,可是得了許大茂的意,進進出出的一副大老板的派頭。
又把原來戴在左手的一串鋥亮的蜜蠟戴到了右手腕,估計夾菜的時候反射的光線更為顯眼。
“那你麻利的死快點,也能盡快投胎趕上個好時候。”
“你說咱們二十來歲的時候,怎麼就沒有這麼好的風景呢?唉,現在的小夥子們真幸福啊,多姿多彩的人生啊。”許大茂又把一紮灌了下去。
“你丫是想說多吃多占吧,現在就你這胳膊腿兒的,把腳趾甲給蹬禿了也隻能算是給人撓癢癢了。”
“嘿嘿,你這到老了反倒把俏皮話學會了,不過哥們就這事上倒是不虧,就算今天死了都值了,嘿嘿嘿。”
“那祝你早死早托生,來世做個小泰迪。”何雨柱舉杯朝許大茂示意了一下。
“滾蛋,哥們怎麼就泰迪了,哥們龍精虎猛的,這輩子還沒霍霍夠呢。”許大茂說著眼神卻直勾勾的盯著一個路邊走來的女孩,白色的長筒靴子直接到了膝蓋上麵,小腿的線條包裹的很是纖細,那條簡短的布料讓傻柱看不出是短褲還是短裙,大腿映照著霓虹的顏色,看不出穿沒穿絲襪。肚臍眼上還嵌了個亮閃閃的玩意兒,不僅僅耀眼,還猶如黑洞一般吞噬著周邊男士的目光,胸前鼓鼓囊囊的,要不是被長發覆蓋,估計已經撐破了衣裳。
女孩像是早就習慣了這種侵略的目光,微醺的臉龐洋溢著青春的放浪,舉目四下裏看了一圈,估計沒有找到自己想要看到的人。
盡然走到傻柱他們那桌,拿起摞在一旁的一個馬紮擺好,徑直的坐了下來,順勢往後撩撥了一下垂在身前的長發。在何雨柱坐的角度剛好看到發絲飄揚的時候,胸前的傲立愈發的突出,坐在馬紮上的臀部曲線也豐滿異常。
“大哥,我在學校門口見過你。”話是對著何雨柱說的,坐在對麵的許大茂,眼神裏透出濃濃的醋意。多少年的關係裏,有這好事你也不招呼哥們一聲。
“你也是外國語學院的?”
“不是,隔壁的,定福莊二外隔壁,廣播電視大學。哥們,給我這添套餐具。”美女很不見外的朝服務員要了套餐具,又從紮啤桶裏接了一紮啤酒。這個空檔,許大茂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仔細端詳了何雨柱一遍,雖然沒說話,意思卻明顯不過,幾十年了我終究是小瞧了你傻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