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嘍,這趁著年輕啊,先練練眼力,盡量光看別上手,上了手可能就染上麻煩。”
“您這是有啥好東西打算出手?您讓我也開開眼。”
“嗬嗬,還想出手?爺們今兒打算換些錢用的,家裏需要買些糧食,再就是日常的開銷了。”
“多新鮮,您當我是空著手來這的?在您這呢我踏實。”
“謝謝,不過今兒這物件真不好勻給您。”何雨柱透過煤油燈遠遠傳來的微亮燈光發現那五爺朝他眨了眨眼睛,當下明了,接著又聽他說道:“爺們見笑了,我們這些人有沒有啥吃飯的本事,隻能是崽賣爺田過日子。”
“那也得祖上有不是?想我往上倒五輩還是苦哈哈,想拿些物件過個舒坦日子也沒有。”何雨柱雖然嘴上打岔,心裏卻忽然閃出了個主意,不妨試試。又朝那五爺拱了拱手說道:“爺們,您看能不能幫我在這邊掌掌眼,實打實的好物件我給您半成的抽水。不過您也知道我這也是幫人站站台子,抽水得事後才能拿著。”
那五爺一聽還有這好事,自然一口應下,心裏也在算計這個傻柱子,你這給了我半成估計自己也留了半成,等你看看爺的能耐,看你是不是吃得下。
三五個攤子下來,傻柱子的兜就見了底,更是有個攤子那裏東西確實是好,可人家隻換黃貨,就是人家不換錢隻換黃金,那些物件就連不懂貨的何雨柱看著也有些抓耳撓腮。
街口與那五爺拱手告辭,又約好了周末去趟那家把這次的抽水送過去,那五爺連道不急不急。傻柱在耳房裏,把東西一件件一樣樣的擺在桌上擦拭,對著燈光挨個的查驗,最後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怎麼人家黑燈瞎火的就能保證這物件的真偽,到了自己這兒就變成了睜眼瞎。
吃早飯的時候,何雨柱還在想著那個攤子上的東西,隻是把煤油燈挑亮了些就金光熠熠的,真要是拿到大太陽地兒底下,那不得晃瞎眼啊。
一整天的時間婁曉娥都想著傻柱子吃早飯的時候心不在焉,嘴裏嘀嘀咕咕念念叨叨的好像是黃金,不由得十分詫異,心想著這傻柱子是不是有啥事,這年月哪裏用得上黃金?雨水睡下以後,婁曉娥又回到何雨柱那屋問道:“你早上嘴裏嘟嘟囔囔黃金黃金的,怎麼回事?哪裏用得著黃金了?”
傻柱子便將早上見到的那尊鎏金佛像以及那個攤子上的好物件描述了一遍,人家明說了不要錢,隻能拿黃魚換,人家一看咱們拿不出來連個價都沒吐口。現在自己兜裏麵都見底了,看著這麼多的好物件,打心裏癢癢。
“你這是還上癮了,那物價當不了吃當不了花的,也就是沒事的時候把玩把玩,怡情養性的玩意兒,咱又不是靠這個過活。”
傻柱把婁曉娥拉進耳房,看著桌麵上的物件說道:“你看這些東西,咱不說它們值多少錢,就說幾百年傳到現如今,再過十來年文化大運動起來的時候,估計一件都難留住,你不心疼啊。”
又說了棒梗出了車禍,打算賣了房子的事情,自己本打算倒騰點東西回去換點錢,把宅子盤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