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錢帶不出去,所以肯定在他閨女手裏,你們倆人連個小姑娘都糊弄不了,找塊豆腐撞死算完。上次你說傻柱救了你一命,怎麼最近沒見你找他?”許福貴最後這句是對著許大茂說的。
“我找他幹嘛,一破廚子齁逼忙,找了兩次沒見到人影,哪來的閑工夫成天盯著他。”許大茂還在為每月的工資要上交煩惱。
“扯淡,我是讓你找他嘛,是讓你接觸婁曉娥,那傻姑娘蜜罐裏泡大的,哪知道人心險惡,咱們要讓她看見傻柱就不是個可靠的人。”
“是啊,傻了吧唧的怎麼可靠,一個大小夥子成天介擺弄鍋碗瓢盆的,有啥出息。”韋春花並沒有理解許福貴的意思。
“滾,跟你們娘倆說點事真你媽費勁,我是這個意思嗎?我的意思是要製造些傻柱的問題,讓婁曉娥發現,而且是那種不能原諒的。”許福貴鄙夷的瞧了眼自己媳婦,又恨鐵不成鋼的看了眼自己兒子。要不是長這麼像老子,老子都懷疑你是不是老子的種。
“爸,咱要是故意陷害傻柱,是不是有些不仗義,人家好歹救了我的命。”
“屁,救了你的命,救得了你的窮?要是救了你的窮命,比殺了你都可恨,而且咱家翻不了身就是他造成的,按照我的規劃你要是娶了婁曉娥,連軋鋼廠都是你的。你跟他是奪妻之恨,這是大仇。”
許福貴再次續上根煙說道:“你最近沒事多往那院裏跑跑,主要是討好婁曉娥,千萬別讓婁曉娥厭煩了你,接近傻柱,究竟給他安排個啥套,我還要再想想。你可想好了,你以後是天天沒事爬樹栓熒幕,還是吃香喝辣的,就看你怎麼做了。”
“對啊,大茂,你媽半輩子都給人洗衣服做飯,要是老了,能有人給我洗衣服做飯,那我死了都能笑醒。你待會就往那院跑一趟,不行先找光齊光福,還有閆家的去玩,反正你們是一塊長大的,也讓院裏他們看看我兒子能賺錢養家了,省的他們成天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
許大茂倒是拽的像二五八萬似的出現在院裏,“呦,三大媽,您這是洗蘿卜呢?今兒晚上這是準備蘿卜燴肉啊,這菜瓷實,我跟您說我最愛這菜了,尤其是再重新熱了一遍之後,那味給紅燒肉都不換。”
“大茂啊,今兒怎麼來我們院兒了?”
“瞧您說的,我怎麼說也在這院裏長大的不是,來找傻柱玩會。”
“他啊,沒在家,一到周末就有人找他去做飯,你還不知道吧,傻柱給人做頓飯就十好幾萬,你們都一邊大的孩子,這就看出差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