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婁東家這唱的是哪出?好模樣地扔了這麼大的家業,撂下孩子,兩口子跑外國去,這不是作嘛。”二大媽回屋後衝劉海中說道。
“別想那些個亂七八糟的,讓光齊以後多往那姑娘跟前湊湊。”
“剛才王主任不是說了嘛,人家都跟何大清結親家了。”二大媽質疑的看著劉海中說道。
“這就是一訂婚,結婚早著呢,你沒見那小姑娘還沒抽條呢!”
“那何大清願意?!還不得拿刀把咱們家給抄了!”
“抄了也值,你不也聽到了嘛,人家兩口子到外國去了,聽著意思也是奔著為國出力去的。他們也不想想,外國人是那麼好糊弄的?要是好糊弄,也不會幾百人就打進北京城了。我估計他們這次是懸了,回不來了。回不來,這姑娘可就是烈屬了啊,烈屬家庭,你想啊,到時候光齊當個幹部那不是輕輕鬆鬆,估計我都能借上這勢。”
劉海中很是自得自己的聰明勁兒,“再說了,回來了更好,去外國的任務肯定不簡單,要是完成了任務,得到的肯定比他捐出去的多得多,不然他傻啊。回來怎麼也得是個大領導,到時候咱跟大領導是親家,那得是多拔份。”
“要不現在讓光齊過去叫人姑娘來家吃飯?”二大媽說道。
“今兒不行,這麼多人看著呢,先穩當幾天再說。”
同樣,閻阜貴也交待她媳婦說道:“以後看見這姑娘,一定要好聲好氣的,人家手裏邊漏出來點就夠咱們奔一輩子的。”
“她家不是都捐了嘛,連房子都捐了。”
“你懂個屁,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你沒見她今兒穿的那雙小皮鞋,鹿皮的,大幾十萬,可著四九城就沒幾個穿的起的。就算是都捐了,怎麼著也要留點零花錢吧,再說了,跟傻柱定了親,不得留點嫁妝。”
“嫁妝?那得多少錢啊!要是咱家解成有這命就好了。”
“別瞎琢磨,現在她家都捐了,但是錦衣玉食養大的金枝玉葉,咱們家哪養得起。你可千萬別往前湊,就傻柱那德行,抽你都是輕的。”閻阜貴這句卻是對著閻解成說的。不過閻解成卻是撇了撇嘴,心裏想的卻是:這小豆芽也不是爺的菜。
回到家的賈張氏卻耍起橫來,“她家捐了東西就自己占那三間大房子?咱們家三口大人卻擠在這麼大點的地兒,哪說理去。”
“媽,您就別說了,人家是軋鋼廠的東家,到時候給我倆穿小鞋,這誰受得了?”賈東旭說道。
“她家不是都捐了嘛,捐了哪來的東家。你別看她現在穿的周吳鄭王的,過不了兩年肯定不如咱家,沒了家底,又沒有工作,哪來的錢供她成天介好吃好喝的。我看這傻柱是帶回來一祖宗,有他哭的。”賈張氏絮絮叨叨的說著,“對了,東旭家的,你倆哪天去趟妙峰山那的娘娘廟,結婚這麼長時間了,咋還沒個動靜。”
賈張氏不敢對劉玉華呲牙了,這虎了吧唧的兒媳婦一伸手就能把她拎起來,不高興就回娘家,還敢斷了自己的止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