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三大媽的話,秦淮茹基本已經確定何雨柱也是回來了,不過聽這話的意思,他應該回來有段時間了,不然就這幾天哪能改變這麼多。她聽何雨柱講過,何大清剛跑到保定的那會,他帶著雨水很是艱苦了一段時日。
“呦,這是誰家姑娘啊,真俊,是來找我家東旭的嗎?他還沒下班呢,要不家裏坐著等會?姑娘你家是哪的?”賈張氏聽到前院有人說話,趕緊拿著鞋底子走了出來,看到這麼漂亮的小姑娘,心裏還琢磨是不是又來一個非要嫁給自家兒子的。
“媽…嘛去您呢,我家是昌平農村的,來這是找何雨柱的。”
“我嘛去礙你什麼事了?來找傻柱?一破廚子,還成天往家裏偷東西,早晚給崩嘍。”一聽秦淮茹是昌平農村的,賈張氏立馬就把臉吊了下來,再聽是找傻柱子的,那就更想著把這姑娘給攪和走。
不過賈張氏剛說完這話,一隻鞋便砸到她的腦袋上,她還沒開口噴糞,就聽見一個聲音傳了過來。
“賈老栓她媳婦,你TMB再給我罵一句聽聽!我要是再聽見你一句罵我家孩子的話,信不信老子在這院兒、這胡同把你的老底給你抖摟出來?!也就他媽的賈老栓那傻逼玩意不知道香臭。”何大清的破鑼嗓子倒也是洪亮。
“爸…把您的鞋穿上,何叔。我來是找柱子的,不知道您也在家呢。”秦淮茹說著,彎腰把何大清的鞋撿了起來,幾步趕到正在金雞獨立的何大清跟前。
“你是找柱子的?姑娘,你家是?我在這片兒怎麼沒見過你啊,要不先家裏坐會,他下班後就回來了。”
“叔,我叫秦淮茹,我家是昌平秦家莊的,我就不進去坐了,我先去廠子找他一下吧。”秦淮茹趕緊的走出了四合院,現在她已經十分肯定現在的何雨柱跟她一樣,回來了。
對於秦淮茹這個在軋鋼廠工作了半輩子的人,找個犄角旮旯進入廠子是相當簡單。先去了三食堂那裏轉悠了一圈,沒有發現何雨柱的蹤跡,便朝小食堂走去。
“你是說棒梗那白眼狼在撞咱們的時候,有個人攔在咱倆前邊?那個人也讓你一把扯了過來?”站在小食堂外的秦淮茹隻聽見有個小女孩的聲音說話。
“對,那個人帶著帽子,穿的挺厚實,看不出是誰?我當時肯定是拉了你們倆人的,按說應該是跟咱們一塊回來了。”何雨柱的聲音傳來。
“你看,我回來之後,醒過來就是在醫院,不過應該是過來時候就在我家,我媽說我暈倒了,然後才去的醫院。”已經確定就是婁曉娥了。
“你倆不用猜了,是我。”秦淮茹挑開棉門簾走了進去說道。
“秦淮茹!?”倆人異口同聲道。
“沒錯,是我,柱子拉過來的另一個人就是我。”秦淮茹說道。
“你當時怎麼就剛好在我們麵前?”婁曉娥看到秦淮茹後,用略帶稚嫩的嗓音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