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收拾東西，在門外候著的司機以及另一保姆也推門走了進來，雖然昨晚倉促來了醫院，但是婁家的傭人還是打包了大小姐的用具趕來了醫院，並且替換了病床上原有的被臥。婁曉娥看著收拾東西的幾人，覺得這個世界越來越真實。這幾個人，包括許大茂他媽早已經消失在自己的記憶長河裏，怎麼瞅著這麼真切呢？
看到韋春花在疊被子時，翹起的大屁股，婁曉娥一下子心思活泛起來，反正都是死了。想著便揚起巴掌，衝著那肥碩的一大坨就揮了下去。
“啪！”一聲，很脆生！
一時間，病房裏的人都尷了個大尬，好在婁董事情緒管理能力不錯，拉著臉說道：“曉娥，你幹嘛呢？趕緊給你許嬸道歉！”
婁曉娥隻是自顧的撇了撇嘴，沒有搭理婁董事的話茬。婁董事也是看到了閨女的不屑，不過想到這還在醫院，孩子剛好了，也沒有再追究。
倒是韋春花連口說著：“沒事，沒事，這不是曉娥跟我鬧著玩兒呢。”
司機載著一家三口離開了醫院，坐在車上的婁曉娥始終覺得這裏太真實了，真實到那回饋的彈性都能感覺到，真爽。
當車快開進家門的時候，坐在副駕駛的婁董事看到了枯坐在路邊石頭上的何雨柱，忙讓司機停了車。不過這時婁曉娥也看到了何雨柱，忙打開車門，跑到何雨柱跟前說道：“你也死了？”不過好在這話也隻有何雨柱自己聽到。
聽到婁曉娥的這句話，何雨柱已經確定了自己想的是正確的，心底的石頭一下子就落到了地上。不過連忙低聲對婁曉娥說道：“咱不是死了，咱們是活回來了，先別多說了，一會去小廚房找我，咱再聊。”
何雨柱說完這話便起身迎向了走過來的婁董事，婁董事先開口道：“呦，柱子，怎麼一早就來這兒了？沒去上班？”
何雨柱本來一直沒有想好怎麼應對，突然福至心靈，也開口說道：“婁董事，您好，我這不有件事想求您。”
“啥事？這一大早，跑我門口等著。行了，看你這頂了一腦袋的亂七八糟，一會兒咱們到廠子再聊。”說完揮揮手，像是趕蒼蠅。剛才看到閨女興高采烈地衝向何雨柱的時候，心底頓時生起一股無名業火，再看了看這家夥頂著一頭張牙舞爪的頭發，恨不得手裏有個蒼蠅拍，其實擀麵杖更順手。
“我說你怎麼這段時間怎麼老是問我：如果回到過去會怎麼怎麼樣。你是什麼時候回來的？”婁曉娥坐在小餐廳，旁邊站著像是犯了什麼錯誤的何雨柱同誌。
“我回來大半年了……”何雨柱把當初被趕出四合院，自己在寒風中龜縮在北新橋底下，感覺自己像是要靈魂出竅了，又忽然被幾根鐵鏈給捆住，醒來就回來了。
還想再問幾句，不過婁董事卻走了進來，“讓你過來叫人，你怎麼還在這待住了。”看到何雨柱畢恭畢敬的站著回閨女的話，讓他心裏頓感熨帖了許多。
“柱子，說吧，你這一大早的找我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