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停車場,何曉問:“爸,您怎麼來的?要不跟我們車一塊回去?”何雨柱指了指不遠處那輛開了眼的天津大發。跟著他爸的目光看見那輛麵包車後,何曉又開口道:“爸,要不您那車我讓人開回去,咱們一塊坐車回去?”
安排上車的時候,何雨柱想挨著倆孩子,婁曉娥則準備上另一輛車,看著自己親爹委委屈屈的小眼神,原本存在何曉心裏的別扭也登時散了。趕緊叫住他媽,索性說道:“你們把車開回去吧,我在後麵跟著你們,我們開那輛車。”說著還指了指不遠處的麵包車。
何雨柱跟倆孩子坐在最後麵,婁曉娥自己坐在中間,何曉開車,兒媳婦坐副駕。坐在後麵跟倆孩子膩歪的何雨柱還不放心的說道:“何曉,要不還是我開吧,聽說國外的車都在右邊駕駛,這車還是手動擋的,你別開不慣。”
“沒事兒,爸,都一樣開,也就英國、澳大利亞幾個國家是右舵車,大部分都是左舵車,跟咱這邊一樣。您這車怎麼撞的啊。”
“我這就是剛來時讓你那倆奔馳給包了餃子了,不怨人家那倆小子,是我強行加塞,前麵又來了腳急刹,這不就把我夾中間了。”
“明兒我給您找輛車,拉人多還安全的,看這樣得虧車速不快。”
聽著何雨柱來時路上著急毛慌得又撞了車,再想想剛才機場那個大馬趴,婁曉娥的臉色稍微緩和了些。身子往後靠了一下,覺得後麵有東西硌自己,伸手拿了出來看了一眼,一時忘記了自己還在生他的氣,開口說道:“柱子,這兩件東西你就這麼放車上?”
“嘿,你不說我還差點忘了,這是我給倆孩子的見麵禮,你看看是真的不?”
“你給她倆的?你知道這倆物件兒多少錢不?”
“嘿嘿嘿,也就是幾百萬吧,那個宣德爐不是明朝的,人說是清仿的。”
“誰告訴你清仿的?你先告我這倆寶貝怎麼來的吧。”婁曉娥扭過頭來有些懷疑的看著何雨柱說道。
“還能怎麼來的,早年時候我在東直門鬼市上買的,那會不是破四舊嘛,我就給藏起來了。這兩天不知道送倆孩子啥好,我突然想起這茬了,這不就又給找出來了嘛。”
“你又回那院了?”
何雨柱聽著語氣又有些生硬,趕緊說道:“那年月我哪敢往家裏藏啊?我藏在外頭了,沒成想這挖出來一點沒變樣。”
“還家裏?家裏怎麼就回不去了。”聽著婁曉娥的話,何雨柱登時無語,這女人的關注點咋就這麼出人意料呢?
好在看著車窗外機場高速快到頭了,便指著窗外對倆孩子說道:“瞅見沒有,那兒,那塊地界是爺爺以前上班的地方,爺爺當年就在那炒菜,那麼大一口鍋,兩三千人吃飯……”婁曉娥在前麵座上聽著後座上孩子他爺爺吹牛逼,不,揮斥方遒,看著窗外所有的標示都是沁入骨脈的漢字,心底不由的安定了下來,想著這次回來就不走了,不過還要好好地折騰一下這老頭,嘴角不由得微微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