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今日此門
人麵桃花爭紅
人麵今已難逢
桃花依舊羞人
落筆時分又是一年教師節,早上遛彎兒的時候,正好路過我高中時的母校——“張北一中”。隻是現在的一中已經無論從教學設備,教師水平,教學質量都是我們那個時候沒法與之媲美的。
天地混沌,紅塵嘈雜,曾,我在其中,渾噩不知天之清,地之明;愚笨不知時之長,空之廣,不知動之為物;不知靜之為物;不知道之所道而所以道……幸有人,謂之師,傳道授業解惑,遂茅塞之漸開,了萬物於心海,佘某不才,難叩首於當麵,故潦草於屏前,遙拜學業與生活諸師,節日之開懷……
上學時的日子,猶如流水般消逝,留下的隻是無盡的回憶。
我的啟蒙第一個當然是母親,母親一直在說,在還沒有人教我之前,我便認識的第一個字是“田”,然後我又找來家裏所有的書,在書裏找“田”,讓母親確定。
至於是不是沒有人教就認識,我表示懷疑,因為那太過神奇,或許我當時在不經意間學會的而已,隻是母親並沒有親眼見到有人教我而已。
畢竟我相信我隻是一個普通人,不可能有神話般的奇跡發生。
第二個或許是舅舅,因為當時舅舅是一名光榮的代課老師,就是那種非正式編的鄉村教師。
現在斷斷續續的記憶之中,兒時在姥姥家的日子裏,我也偶爾會跟著舅舅到他們班上,當然不是學習,隻是因為姥姥家裏人都在田裏忙,沒有人照料我,所以隻能跟著舅舅。
舅舅班上的同學無論是出於禮貌,或者對舅舅的害怕,都願意哄著我玩兒,有時候我們會在桌子底下玩兒,具體玩兒什麼,記不得了。
在那個年代,學生一般都是比較怕老師的,因為老師是可以“打”學生的,當然舅舅還並不算是能打的,在所有的老師當中。
我記得我爸把我送到學校的第一天,囑咐老師的第一句話就是,“如果不聽話,就給我使勁打。”
所以在那個過度的年代,“打”也是 一種教育方式。
那應該是送我去初中的時候這樣說,因為小學我還不夠年齡,是老師好說歹說才把我忽悠到學校去。
終於我也開始要上學了,我上學要比別人早了兩年,因為我那個時候還在“尿褲子。”
那時候也沒有尿不濕,可能當時的人確實沒有現在的孩子這麼的聰明伶俐吧,那時候的孩子普遍看上去比較傻,呆,蔫。
尤其是我們村裏的孩子。
父親說了我早兩年上學的原由,一是因為在落戶口的時候,是和提前我兩年出生的一批孩子一起,可能那個年代辦戶口其實也沒有那麼的謹慎,所以把我的年齡弄大了兩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