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烈血心裏也感歎了一聲,男人啊!
“我的那個女生是趙靜瑜,就是排在女生排頭,個子高高,身材特別好的那位,我們今在操練的時候她們的隊伍還和我們相遇過的,記起來了吧,她的臉總是粉嫩粉嫩的,看起來好像隨時都會滴出水來一樣!”
“我是誰呢,原來是她啊,中文係的一支花啊,怎麼,對人家有意思了?這麼一大的一個香餑餑,好多人都盯著呢,難道是我們的顧揚同誌春心蕩漾了?”
聽到葛明這麼問,顧揚的臉難得的紅了一下。
“不是不是,趙靜瑜雖然漂亮,可不是我喜歡的那種類型,你和我就站在一排,你有沒有發現這個……這個……她有一點特別?”
“特別?”葛明怪叫了一聲,接著嘿嘿的淫笑起來,“不光是我,恐怕每個男生都發現她的特別了。”
“哎呀,我的不是這個。”
“那是什麼?” 葛明反問了一句。
“我是,這個……這個,你有沒有發現她好像對我特別的注意,你……你……會不會……可不可能……她……她對我有點……有點……”
還沒等顧揚完,葛明就狂笑了起來,等笑停了,葛明偏過腦袋,用他的那對眼睛仔細的打量起顧揚在經過幾軍訓的摧殘後,已經被太陽曬得有點發黑的臉蛋,看得顧揚莫名的緊張,看了半,葛明鄭重的搖了搖頭,弄得顧揚莫名其妙。
“錯覺,絕對是你的錯覺,你就別做夢了,你看看你,雖然個子比我高那麼一點點,但要論長相,你也沒啥特別的,也就是個大眾臉,十個男生起碼有五個長得象你這樣,最多就是眼睛有那麼一點點大。要論身材,你也比一根竹竿粗不了多少,迷彩服穿在你身上,就好像掛在了一根電線杆上,再才情,好像也看不出,你忘了昨你被黑炭踢屁股了嗎?你叫龍烈血句公道話,是不是像我的這樣?” 葛明毫不留情的往顧揚頭上潑著冷水,顧揚帶著一絲希冀的眼神看向旁邊的龍烈血,卻發現龍烈血在慎重的盯著他看了一陣之後很嚴肅的點了點頭,顧揚心中一陣絕望,不過他還是要掙紮一下。
“但是……但是我有好幾次都感覺她好像對我這裏特別的注意,不光是今,前兩每次操練遇到女生隊伍的時候我都有這種感覺!”
“行了,別老孔了,我還覺得她可能愛上我了呢!”
“老……孔?” 顧揚有些不清楚葛明到底的是什麼意思,在葛明嘴裏,經常都會冒出一些怪裏古董的詞兒。
“傻冒了吧,在yn居然連什麼是‘老孔’都不明白,像你這種呆頭鵝人家怎麼可能會喜歡上你呢?” 葛明斜瞟了顧揚一眼。
“那你什麼是‘老孔’?龍烈血就在這裏,你可別在我麵前裝本地人!” 顧揚有些不服氣,大家都剛到這裏才幾,他就不信這個葛明能有多能耐,才幾的工夫就能混成本地人了!
“聽好了……” 葛明清了清嗓子,“孔這個詞兒在本地話裏指的是一種東西,知道是什麼嗎?”看到顧揚搖頭,“那就是孔雀,知道孔雀在本地話裏的隱藏意思是什麼東西嗎?” 顧揚又搖了搖頭,葛明更得意了,“孔雀在本地話裏如果是用來指人的話那就是那個人自作多情,如果有人對你你可真是孔雀都比不了,那你可別高興,以為孔雀這種國家一級保護動物長得漂亮這句話就是在誇你,這句話是叫你別像孔雀一樣自作多情,別人家隨便抖抖裙子你就迫不及待的開屏了,給你個笑臉你就燦爛,看到一根草都以為是春,明白了嗎?”
顧揚看向龍烈血,龍烈血輕輕的點了點頭,在yn話裏,孔雀這個詞兒如果是用來指人的話那就是這個意思,葛明的解釋確實無懈可擊。
看到龍烈血點頭,顧揚這才相信了,突然之間,顧揚好像想起什麼大叫了一聲,“啊,我明白了?”
“明白什麼了?”
“前兩旁邊屋子的一個男生想追樓上的一個女生,那個女生給他回了一封信,信上什麼都沒寫,隻畫了一隻孔雀,那個男生莫名其妙,還來問過我是什麼意思,我當時也不知道,現在算是明白了!”
聽顧揚這麼一,龍烈血和葛明都笑了起來,顧揚想了想,也笑了起來,那個男生確實有夠衰的,相信要不了幾,那個男生“孔雀男”的外號是跑不了的了。不過軍訓的時候這種事太普遍了,俗話哪個少女不懷春,那個少男不多情,即使在軍營裏,再高的牆也擋不住男女之間的幹柴烈火。
三個人躺在地上笑了一陣,笑得差不多了,葛明用手敲了敲他旁邊顧揚的肚子。
“聽了嗎?”
“什麼事啊?”
“就是昨晚上發生的事!”
“昨晚上,到底發生什麼事啊?”
“我們旁邊那個院子裏,一個男的和一個女的晚上三點多鍾跑出來幽會被軍營裏巡夜的兵哥給逮到了!”
“啊!”顧揚大吃一驚,“還有這樣的事,可這三更半夜的他們能到哪裏去幽會啊?總不能站在我們前麵的菜地裏吧?”
“我就你傻吧,一點想象力都沒有,半夜三更的到菜地裏去幽會,一點情調都沒有,去聽青蛙叫啊?兩個人在月光下光禿禿的杵在那裏,怕別人不知道啊!” 葛明鄙視了顧揚一通。
“那還能在什麼地方啊?”
躺在地上,葛明隨手往一個地方指了一下,顧揚半坐起來順著葛明指的地方看去。
“乖乖,愛情的力量還真是偉大啊!”
葛明指的地方在他的右手邊的方向,在路邊,離營區也不遠,是軍營裏的一個靶場,有一道漆成朱紅色的鐵皮大門,外麵用紅磚砌了一人多高的牆,裏麵挺寬敞的,在靶場的底部,也就是靠近龍烈血他們院前麵一個院的位置那裏,隆起一列高高的三角形的土山,一看就知道是用人工堆出來的,土山高出地麵一大截,怕有七八米那麼高,從外麵的路邊就可以看得到,土山上種了很多桃樹,桃樹下麵綠油油的青草足有一人多高,風一吹來就嘩嘩作響,靶子就放在那一道土山的下麵。這兩被“黑炭”拉到路上操練的時候大家曾不止一次的經過那裏,在白的時候,裏麵也有學生在占據著那一塊靶場裏麵的草地在搞著訓練,雖然隔著牆,但大家的口號聲還是可以互相聽見的,而到了晚上,那裏都是關閉的,那兩道朱紅色的鐵皮大門左右一合,一把大號的鐵將軍往鐵門的鎖扣上一鎖扣,要想進去,隻有翻牆一途,這也是讓顧揚感歎的原因,要去裏麵幽會,一般的男生可能都還翻不進去那道牆,別是女生了,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進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