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血與火之夜(2 / 3)

一直到現在,河才知道綁架自己的是誰!

“哦,‘花哥’是吧!我想我們以前從來沒有見過,不然你那麼特別,我是不可能會忘記你的。”龍烈血頓了頓, “花哥”臉上帶著笑容,“你長得那麼難看,連眉毛也沒有,一看就知道早就腎虧了。笑得那麼難聽,就像公鴨子叫春,搞不好的話可能已經是肺癌晚期。還有你的牙齒那麼黃,一看就知道平時不怎麼刷牙,不講衛生,還好你離我有10米,不然你的口臭汙染起空氣來我可受不了,你看,你周圍的人多壓抑啊,都巴不得離你遠一點,像你這麼特別的人任誰見了一次都不會忘記的!”

大家都呆住了,“花哥”的臉色鐵青,經沒有了半點笑容,河也呆住了,他看著龍烈血,心裏想著,這個人,是自己認識的那個龍烈血嗎?不過來也奇怪,原來自己心裏麵充滿了恐懼,現在,似乎不那麼害怕了。

“好久都沒有人讓我有過這種感覺了。” “花哥”的聲音冷得像西伯利亞吹來的寒風,他周圍的人都忍不住打了個冷顫,“你知道,我用手裏的這把砍刀在這裏劈碎過多少人嗎?” “花哥”自己不出聲音的笑了笑,“是1個,他們都被我劈成碎片,有的喂了狗,有的拿到山上做了肥料!”

龍烈血笑了笑:“是嗎?”

“我真為你可惜,這麼年輕,為什麼老遠的跑來跟我作對呢?”

“因為,”龍烈血看了看河,看了看躺在地上的胖與瘦猴,“他們是我的兄弟!”

“兄弟?”“花哥”笑得很放肆,他指著河,“你知道你的這個兄弟會有什麼下場嗎?明就是他老爸的生日,我會按照計劃,把他剁成一塊塊的送到他家,感謝他老爸對我的特別‘照顧’,現在這年頭,像他老爸這麼盡職的警察不多了!”

“還有,”他指著躺在地上的胖和瘦猴,“你今打死了我的兩條狗,你的這兩個‘兄弟’,就是我新買狼狗的狗食。”

“至於你,我會一刀刀的把你砍碎!” “花哥”舔了舔嘴唇,“我不會在一之內殺死你,我要一一的殺死你,我要你親眼看著你的這些兄弟怎麼變成狗屎和肥料!”

“殺了我們四個,一下子背上四條人命,你不怕,難道你身邊的這些人也不怕嗎?”龍烈血問。

“花哥”沒有回答,他身邊的那些“兄弟”已經代替他回答了。

“哈……哈……”

“這子也怕了,我還以為他有多牛b呢?”

“老子殺的人沒有五個也有三個了,玩過的女人沒有三十也有二十,老子會怕,哈……哈……”

“老子們不光要殺你,殺了你以後,還要找到你家裏,把你家裏的人也全殺掉……”

“女的先奸後殺,嘿……嘿……”

……

對麵,除了那個開始時提著胖和瘦猴的那個人沒出聲以外,其他的人都一下子喧嘩起來,可能他們自己都沒有發覺,從一進倉庫,他們就被一股氣勢壓著,現在與其他們在叫喊狂笑,不如是他們在找到個機會發泄一下心中的壓抑。

龍烈血伸出一根手指,指著“花哥”,那姿勢,就像在指著地上的一隻最卑微的螞蟻,“花哥”這邊的喧鬧與狂笑一下子消失得無影無蹤,沒有一個人還能笑得出來,在這邊的每一個人都覺得那根手指指的是自己,心裏麵莫名發顫。

“現在,我可以放心的殺死你們了!”龍烈血一字一句的道,完,龍烈血就撲了上去,這是河第一次看到龍烈血殺人。

沒有誰能描繪出河此時的感受,就連河都以為自己就在做著一個噩夢,噩夢裏是一個一個無聲無息的血腥鏡頭。

他先看到龍烈血撲了出去,那邊那些人的笑容僵化在臉上。接著第二個鏡頭,龍烈血撲到一半的時候飛身而起,十米的距離如同隻有一米一樣,對麵那些人還是僵化的笑容半點沒變。第三個鏡頭對麵的一個人被龍烈血一腳踢飛,他手裏的刀也落在了龍烈血手上,那邊的人,大多數隻來得及轉了個身子,臉上的表情變為恐懼。第四個鏡頭,離龍烈血最近的兩個人脖子上噴著血,從兩個方向跌了出去,旁邊的兩個人拿起了手裏的加夥,一個照著龍烈血的頭,一個照著龍烈血的腰砍去,龍烈血後邊的一個人剛剛舉起了手中的斧子,而離龍烈血遠一點的,帶著各式各樣的表情散了開去。下一個鏡頭,開始在龍烈血身後舉起斧子的那個人莫名其妙到了龍烈血的前麵,他的頭,被他的同伴用刀劈進去了一個刀身,他的斧子還舉著,劈他的人,胸口上噴出一股血箭,眼睛張得大大的,砍龍烈血腰的那個人,他的手帶著他的斧子已經離開了他的身體,而龍烈血則保持著一個前衝得姿勢,手中的刀,已經有一半刺入了他的咽喉,在他的背後,是一雙看著刀尖從他脖子後麵冒出來,下一秒鍾將要刺進自己脖子的驚恐的眼神……

有一刹那,河覺得龍烈血像一個寫意的畫家,手裏的刀就像是一隻畫筆,在這支筆下,不斷的綻放出一朵又一朵鮮豔的玫瑰,帶著血腥與殘酷的美。在河為這種血腥的“美”刺激得要暈過去以前,他看到的最後一個鏡頭是,龍烈血的那支“筆”帶著一抹寒光抹向了離他最近的兩個人……

擲出了刀,龍烈血擲出的刀如同一顆流星,追上了15米外,正向倉庫大門跑去的一個身影,刀刺穿了那個人的身體,就像刺穿一張紙,然後在那把刀強有力的慣性的帶動下,那個人被刀帶著往後飛了兩米,“撲”的一聲釘在了一個汽油桶上,那個人的姿勢可笑之極,從龍烈血這邊看過去,那個人就像在抱著那個汽油桶一樣,龍烈血擲出的刀隻在那人的背上留下了一個刀把,大半的刀身,沒入了那個人的身體和汽油桶內,那個人掙紮了一下就不動了,汽油桶裏的汽油順著刀身,合著那個人的血液“汩汩”的流了出來,瞬間就流了一地,“獐頭鼠目”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會是個這種死法。

整個倉庫,現在還能站立著的人隻有兩個半了,河暈倒了,“花哥”靠扶著牆才能站穩,因此算半個。龍烈血和開始時提著胖和瘦猴的那個人相隔三米,麵對麵的站著,那個人醬紫色的臉上,依然沒有半點表情。

“是你發現我的吧?”龍烈血問道。

“不錯!”他的聲音和他的表情一樣沒有辦點感情。

“怎麼發現的,我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