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點多的時候,“電玩大世界”來了一個少年,那少年來到門口,隨便看了看,就掏出一張100元的鈔票,“給我50個幣!”少年的聲音仿佛有一種魔力,在喧鬧的遊戲室裏,一下子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
少年先在遊戲室裏轉了一圈,投了兩個幣打“雷龍”,沒六分鍾,兩個幣就完了,把少年行動看在眼裏的人心裏冒出兩個字:“菜鳥!”。接著,少年又投了兩個幣打“雙截龍”,這次比上次稍微好了一些,打了十分鍾多一點。那少年看樣子對“雙截龍”興趣不大,打了兩個幣以後,東逛西逛的,那少年來到了一台“街霸”麵前,一口氣投進了五六個幣進去。幾乎是少年的幣剛投進去,旁邊有個想撿便宜的家夥馬上也投了一個進去,可少年打“街霸”的技術似乎沒有他打其他遊戲那麼爛,少年選“野人”的時候,少年輸了,當第二次少年選“特種兵”的時候少年贏了,一個幣換一個幣,誰也沒有占到便宜,那個想撿便宜的家夥摸摸鼻子,走了,而這一切呢,被一個人牢牢地看在眼裏。
少年第二個幣還沒打幾分鍾,馬上,他的旁邊又有一個人投了一個幣進去,那少年扭頭看向旁邊那個人,差不多0歲左右,個子有點高,大概有1米80,黑色無袖血,藍色的牛仔褲,露出來的胳膊上看起來有幾分力氣,平頭,蒜頭鼻子,臉上有幾顆青春痘,一雙眼睛露出隻有老鼠才會露出的眼光,三分狡詐,三分凶殘,三分裝腔作勢,還有一分自以為是。少年看到這裏,心裏麵想到:“瘦猴得一點都沒錯,這個家夥真的是用‘獐頭鼠目’來形容的話一點都沒錯!”,這個少年,自然是龍烈血了。
那個獐頭鼠目的家夥投進了一個幣,第一局,以二勝一負的戰績把龍烈血選的人幹掉了。
龍烈血又選了一個人“警察”,這一次,龍烈血的人也是以二勝一負的戰績把那個獐頭鼠目的家夥選的人幹掉了。
接著,那個家夥又投了一個幣,這一次,表麵上看起來打得很艱苦。第一局龍烈血勝,第二局“獐頭鼠目”勝,第三局,在龍烈血還隻剩下一指血的時候,也終於勝利了。
裝得不錯,這是龍烈血在心裏對他的評價。
“哈……哈……兄弟打得不錯嘛!有沒有興趣來賭幣!”那個家夥臉上堆著笑,一派豪爽的作風。
聽到要“賭幣”旁邊馬上圍上來幾個看熱鬧的人。
“怎麼賭?”龍烈血倒也幹脆。
“你看,我們塊錢一局怎麼樣?”那家夥心的建議道,好不容易騙到了一個,他可不想把人給嚇跑了。
“塊錢?”龍烈血用眼角的餘光瞄著他。
“獐頭鼠目”馬上從龍烈血的目光中讀到了鄙視還有不屑。
“哈……哈……,那兄弟你個價!” “獐頭鼠目”又拿出他的“豪爽”作風。
“10塊一局!塊錢一局,打了錢買冰棍啊?無聊!”龍烈血一幅大少爺的口吻。
“獐頭鼠目”心裏麵暗喜,表麵卻一幅擔憂的樣子。
“10塊一局?兄弟,你有那麼多錢嗎?不要輸了拿不出錢啊!”
龍烈血根本沒理他,隻伸進一隻手從褲兜裏掏出一疊錢的一個角落,那紅花花的一角立刻就刺激了“獐頭鼠目”的眼睛。
“好,那麼我們怎麼打,是玩‘烏龜爬’,還是‘見口袋’呢?” “獐頭鼠目”有些急不可耐了。“獐頭鼠目”這裏所的‘烏龜爬’,是指賭到某一段時間為止,中途不可以退場,而‘見口袋’則是賭到有一邊輸完為止,輸完後要把口袋翻出來看看,示意已經沒錢了。
龍烈血沒話,隻對著他揚了揚下巴。
“哈……哈……兄弟還挺心的,你可以向遊戲室裏的人打聽打聽我國的名聲怎麼樣。”看到龍烈血沒動,那個“獐頭鼠目”有些尷尬,“嘿…嘿…那麼我也‘露露底’好了!” “獐頭鼠目”著,也從褲兜掏出一疊錢在龍烈血麵前亮了亮,零零碎碎的大概有兩三百塊的樣子。
龍烈血點了點頭,“見口袋”。
開局了,龍烈血和那“獐頭鼠目”背後已經站了一堆人,10塊錢一局,那是這間遊戲室有史以來的最高價,一般“賭幣”很少有超過哦5塊的,他們當中的大多數知道“獐頭鼠目”底細的人都不看好龍烈血,他們之所以圍過來看,隻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刺激”。
前三局,“獐頭鼠目”贏了兩局,輸了一局,輸的贏的時間都很快,他還想再裝一下,不要那麼快露出尾巴。
龍烈血心裏冷笑了一聲。
第四局,龍烈血贏,那個“獐頭鼠目”的家夥似乎有點意外,打了四局兩平兩負一分錢都沒賺到,看來,要給這個子一點厲害嚐嚐了。
第五第六兩局那個“獐頭鼠目”的家夥贏了,那個家夥臉上露出了笑容,可笑容還沒持續多久,第七局,他又輸了,他臉上的笑容也僵住了,打了七局,實際上隻贏了10塊錢,這大大的出乎了“獐頭鼠目”的意料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