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聯邦最大的實力派之一,丁埃上將對卡蘭華人的這次勝利的背景無疑有著更為深刻的了解,在以前,遇到同樣的事,放在聯邦的任何城市,那些受到指責的地方官員在惱羞成怒之下的唯一選擇,都會讓警察或是軍隊直接**,讓敢於示威遊行的華人們血流成河,而這次在卡蘭,當華人們上街示威遊行,甚至包圍了當地市政府大樓的時候,都沒有遇到任何的**,最終讓事情越鬧越大,警察們遠遠的看著,在維持著秩序,至於軍隊的影子則是一個都沒見著,原因在哪裏?是卡蘭的官員沒有向軍隊和警局要求鎮壓嗎?當然不是,別人不知道難道丁埃還不知道,當地地方駐軍司令在接到地方官員鎮壓請求的時候,同時也接到了一個神秘的信封,正是那個神秘信封內的東西讓原本想要走出軍營的部隊最後老老實實留在了營地,對卡蘭遊行示威的華人不聞不問,信封裏麵有什麼,什麼也沒有,隻有一顆子彈,一顆1.7毫米的步槍子彈,一顆從子彈底部的標識字母和數字中可以清楚分辨出是來源於翡冷翠聯合兵工生產的最新式1.7毫米大口徑反器材狙擊步槍的專用狙擊彈。正是這顆子彈,讓卡蘭的地方駐軍司令戰戰兢兢,始終不敢下令讓軍隊踏出營區一步。也是同樣裝在信封裏的一顆子彈,讓卡蘭的警察在華人遊行的時候選擇的是維持秩序和圍觀。
這個信封給那些以前從來不用考慮讓華人流多少血會對自己有什麼影響的人出了一個選擇題,是選擇安靜的看著還是選擇跳出來死亡。沒有人能在這樣的選擇下還能淡定,還能把讓華人流血看做是無關緊要的事,沒有人敢,就連丁埃上將也不敢,自從翡冷翠的那位光明王去年在延京的一個餐廳內以“刺客”的罪名毫不猶豫的“處決”了一名聯邦的準部級警察局長而又大搖大擺的回到翡冷翠後,聯邦所有的官員都明白了,也許翡冷翠論綜合實力還和聯邦有些許差距,但翡冷翠的那位光明王想要哪個聯邦官員的命,管你什麼司令局長什麼的,簡單得不比隨手拍死一隻蒼蠅要麻煩多少。
敢讓華人流血的人,光明王會第一個讓他的血流幹!這是那個信封內那顆子彈的潛台詞,當然,要弄到這麼一顆子彈其實很容易,這個信封內的東西未必就是翡冷翠那位的意思,也不排除有人扯著虎皮做大旗狐假虎威,但萬一,要是真的內,哪怕隻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是真的,那些受到信封的聯邦官員敢賭一把嗎?
當然不敢!丁埃上將太清楚那些人心中在想什麼了。
要為這個狗屎一樣的國家和那些畜生一樣的貪腐官員們搭上自己的命嗎?當然不,不管嘴上的口號喊得多麼漂亮,對這個國家,對聯邦黨是多麼熱愛多麼忠誠,但明白的人始終明白,所謂的聯邦隻是一個謊言,這個所謂的國家,到底,隻是一群蛆蟲們的樂園,這些蛆蟲可以把一個國家變成糞坑,並在一起狂歡,但從來沒有一條蛆蟲會為了另外一條蛆蟲或這個糞坑來犧牲自己,宗巴慶賈和吳山集團是最大最肥的那條蛆蟲,蛆蟲們各有自己的一塊地盤自得其樂,對外,在不威脅到自身利益的前提下,所有的蛆蟲們看起來都是一夥的,而實際上,卻各自為政,井水不犯河水,一旦遇到什麼事,特別是在有可能關乎到自己身家性命的時候,每個有大腦的生命體都明白,不管自己是不是那些蛆蟲中的一員,都不值得為另外的幾條蛆蟲和這個糞坑去拚命。這就是聯邦的遊戲規則。
對某些書呆子一樣的政治評論家和分析員所謂的翡冷翠和聯邦華人結合在一起改變了聯邦政治遊戲規則的論調,丁埃上將從來都嗤之以鼻,什麼狗屁的聯邦政治遊戲規則,什麼改變,從來就沒有發生過,自古至今,所有的遊戲規則歸結起來隻有一條——武力就是權力!沒有武力就沒有權力,有了武力就有了權力。卡蘭華人的這次勝利,更不是什麼狗屁正義的勝利,什麼狗屁庶民的勝利,而是拳頭的勝利,武力的勝利,實力的勝利,因為翡冷翠有著最強最有力的拳頭,最狠最利的刀子,最讓人敬畏的光明王,還有光明王手下那些不憚讓仇敵血流成河的忠誠軍隊和把光明王當做信仰一樣崇拜可以無所不為的光明王狂信徒,所以那些想在華人身上砸出鐵拳捅出刀子的人收到子彈的時候都會想想,當翡冷翠的拳頭和刀子捅到你身上的時候,你受得了嗎?那些期待什麼救世主和正義的人永遠不會明白的是,當你可以用你的拳頭打到他身上時,他就不敢輕易用拳頭來打你,當你可以讓他流血時,他就不敢輕易讓你流血,當你可以把子彈射入他的身體時,他就不敢把子彈輕易的射入你的身體,當你可以把他變得一無所有的時候,他就不敢輕易把你變得一無所有,當你可以把他的家園變成一片廢墟的時候,他也就不敢把你的家園變成一片廢墟,當你有能力可以把他踩在腳下的時候,他就不敢輕易的來踩你……這才是這個世間最大的公平所在,你能幹什麼,別人便不敢把什麼強加到你身上。隻有你自己強大才是真的強大,你若懦弱,那才是真的懦弱,什麼救世主和神佛都救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