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涼音,你不要得寸進尺,我想要的就從來沒有得不到的時候,這個婚我離,你我也要。”
煩躁的從公事包拿出文件,摔在桌上,而那個女人居然眼神不變的拿起筆簽下了名字。
寫完後,她放下筆起身回房間了,隻留下墨驚羽一個人在客廳,雙眸憤怒的盯著她的門板。
彎腰拿過文件,看著上麵娟秀的字跡,心口堵得難受,但是微微,她不得不娶,早上的時候,去掉輸液針時,那不斷噴湧的血跡,讓他觸目驚心。
提筆寫下字跡的名字,兩人算是離婚了,那層薄弱的夫妻頭銜也不存在了,不過……
音音,隻有三個月,你等我三個月。
深夜,萬籟俱寂,周圍沒有一絲的聲響。
她住慣了奢華寬敞的豪宅,可是第一次覺得是這麼的空洞無助。
自從簽字那天後,已經一個禮拜了,他一次也沒有出現過,而她也七天沒有下樓。
以為他會和自己一樣,就算是離婚也會舍不得,可是她終究是想錯了,他女人無數,如何會舍不得她。
而她薄涼音雖然一直都混在男人堆裏,本以為早已經看破了情愛,最後終究是落得一個被拋棄的命運。
清晨,第一縷陽光灑下,她收拾好自己的行李,看著這個別墅,有過歡樂,有過溫馨,有過曖昧,有過激情,如今隻剩下滿室的蒼涼和孤寂,再繼續待下去,她不知道自己會不會瘋掉,離開吧。
可是當她拉開門,門外卻站著兩個人,其中有一個她認識,正是北雲。
北雲看到薄涼音出來,手裏還拉著行李箱,似乎已經明白是什麼。
抬手擋在她麵前,“薄小姐,主子說,不準薄小姐離開。”
她心裏詫異,她在門外守了一個禮拜了,而她卻毫無一絲聲響,也沒有出門用餐,真是奇怪。
薄涼音冷冷的斜睨了一眼北雲,最開始的詫異已經轉化為了然。
“讓開。”
北門一愣,“請薄小姐不要為難我們,還是回房吧。”
她聽了哈哈一笑,“如果我非要為難你們呢?”
“那北雲隻好不客氣了。”北雲斂眉,無論如何也不能放走薄涼音。
“你可以試試。”話音落,薄涼音鬆開行李箱把手,直接攻向北雲。
另外一個人見薄涼音和北雲打起來,也衝上前,和北雲一起對付她。
北雲能跟在墨驚羽身邊,身手自然是好的,而另一個人也不簡單,是墨驚羽的另一個保鏢,南華。
兩人都對薄涼音的身份有些了解,以為憑借兩人之力,把薄涼音送回房間並不是難事,可是最後卻被薄涼音打的爬不起來。
她冷眼瞥了一眼躺在地上咬牙忍痛的兩人,蒼涼一笑。
“他不會對你們怎麼樣的,告訴他,我和他再無關係。”說完,拉著行李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