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墨被她吼了非但沒生氣,反而很受用,見到小丫頭眼珠都紅了,淚水在眼眶裏打轉。
他是又心疼,又開心。
小丫頭心疼他,可他不想小丫頭掉眼淚。
“我沒事,不疼,別難過。”
軒轅墨輕聲道,哄著自己看中的小媳婦。
“你閉嘴,被竹子劃的傷口,比一般的傷口還要疼。
你當我傻啊。
七夜,你還站著幹嘛,這個女人心思太毒了,我不管她是不是軒轅墨什麼未婚妻,趕出去。”
話音落下,魏子卿自己就愣住了,這話不該自己說。
搞得自己像九皇子府的女主人一樣。
七夜愣在原地,有點反應不過來。
看了看魏子卿,又看看軒轅墨。
謝含香驚得都忘了害怕,這賤婢當她是透明的嗎?
她才是正牌未婚妻好吧?
“小姑娘可真威風,我剛剛是無心之過,你到好,反客為主。
賅走的人是你吧?”
謝含香說道,眼裏隱著妒忌。
她不要的東西,旁人也不許碰,尤其是眼前這位。
別以為長得比她好看就為所欲為,京城有她謝含香,就沒有旁人什麼事。
軒轅墨隻能背著自己未婚夫的頭銜,卑微的躲在暗處看著她光耀照人。
什麼狗屁九皇子,不受寵的廢物罷了,沒有資格得到別人的愛。
除非她謝含香嫁人了,不要他了,否則休想與別的女人有染。
即便如此,一個窩囊廢,隻配娶一個低賤的奴婢。
魏子卿不知道謝含香的心裏想法,聞言臉色有點緊張,剛剛怒火攻心了,沒留意想法,就這麼禿嚕出來,真丟人啊。
“在我的地盤,你說了算。
七夜,還愣著幹嘛?把不相幹的人趕出去,以後府上不歡迎。”
軒轅墨心裏那叫一個甜啊,小丫頭剛才的話是無心的,不過說明了她在乎自己這就夠了。
至於旁人會怎麼想,都與他無關。
他的妻,隻能是眼前這個還沒成年的丫頭。
不知道為何,越與魏子卿相處,他越不能自拔。
似乎兩人上輩子,上上輩子就相愛了。
七夜回神,大步來到謝含香身前,冷著臉淡淡的開口:“謝小姐,請吧,這裏不歡迎你。”
謝含香氣得身子顫抖,不敢找七夜和軒轅墨的麻煩,就怒斥魏子卿:“這位姑娘,你怎麼好意思喧賓奪主的?
這裏是墨哥哥的家,我是他的未婚妻,你一個小姑娘臉都不要了,真是夠稀奇的。
見過趕著送上門的戲子婊子,沒見過你這種,小小年紀就如此不要臉的。
怎麼?你還想搶我的墨哥哥不成?”
魏子卿不想搭理這個女人,看著人模狗樣,卻是個毒婦。
不過她的話這麼難聽,不做點什麼,似乎說不過去。
之前老醫仙說過,在京城,隻要不殺皇子,不奪皇位,不叛國,其他的,隨便遭,他能為她擺平一切,不用怕誰。
現在有人送上門來,那還客氣什麼?
“七夜,你去拿我的藥箱來,軒轅墨的傷口不深,但有竹毛,得好好處理。
我先收拾人,不願意走,那就帶點東西再離開。”
聲音落下轉身走向謝含香。
謝含香倒是不怕這麼一個小丫頭,個子不高,看她都要抬頭,能做啥?
“你怎麼可以連名帶姓的叫墨哥哥?
他可是皇子,這是大不敬,簡直不知所畏。”
“哦?是嗎?
是不是覺得我膽大妄為該死?”
“難道不是嗎?你以為你是誰啊?醫仙的徒弟嗎?”謝含香反駁。
這話一出,似乎想到了什麼,心裏有些打鼓。
她該不會真是醫仙的徒弟吧?
九皇子府可是從來沒有女子踏足的。
一個不受寵的皇子,外界還有傳言是野種。
不傻的人誰願意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