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卿沒有回話,不停的揉著肚子。
兩側肋骨很痛。
“你怎麼不說話?是在怪我嗎?
我殺了抓你的人怎麼樣?”
男子繼續說道,說話間笑容不斷,一口白牙及其顯眼。
魏子卿覺得這個人不正常,動不動就要殺人,說的還輕描淡寫。
“你是誰?抓我了來做什麼?”
她緩了緩問道。
麵具男顯得十分高興,似乎魏子卿說話了,對他而言就是天大的事情一樣。
將火折子遞給黑衣人,見他走向洞壁點上蠟燭,找個地方站直身子,秒變雕像的模樣,魏子卿忍不住心裏吐槽。
麵具男都要殺他了,還這麼淡定。
當然,魏子卿不清楚眼前這個人是誰,才會這麼想的。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見麵了。
你魏子卿,是家裏的獨女。
你的父親魏大山不是魏家親生的孩子,我說的可對?”
麵具男道。
說話間就地而坐,顯得十分慵懶。
魏子卿發現,他的左手虎口上有一塊胎記。
手上有胎記的人不少,胎記長在虎口的,前世今生就見了這麼一個。
“你調查我家?
你有什麼目的?”
魏子卿有點緊張了,這個人調查爹爹做什麼?
難道和二嬸大哥一樣,也是為了爹爹那塊牌子來的嗎?
“不,這不能叫調查,隻能是打聽。
本來呢我是想進村請你爹爹過來問話的。
可惜他在縣大牢受了傷,還有許多我不知道的人進了柳槐村。
為了不引起旁人的注意,隻好請你來了。
可惜啊,我的人還沒劫獄,你就被人領走了呢。
我就在這裏想,等你回去了恐怕很難出來,幹脆就在路上等著了。”
聞言魏子卿皺眉了,爹爹受傷?她怎麼不知道?
還是在縣大牢,為什麼?
其次,這個人說村裏的多了一些人,又是怎麼回事?
“你所謂的請,就是派一群殺手前後堵截啊?
我不知道你是誰,找我做什麼也不清楚。
不如你放了我,你要問什麼,我回家問了我爹,再來告訴你怎麼樣?”
魏子卿說道。
麵具男噗呲一聲笑了起來,目光一瞬不瞬的看著她。
魏子卿感覺如芒在背,心裏直突突。
直覺告訴她,這個人很危險,做事是個不計後果的主。
“小姑娘挺聰明,可惜我不傻。
你身邊的人可是皇子,不用這種手段,我能帶你回來嗎?
還有,我不需要你回去問什麼,你隻要告訴我,有沒有見過這東西即可。”
話畢擺了擺手,黑衣人上前拿出一張圖展開。
魏子卿低頭看去,那上麵畫了一塊黑色牌子。
她的心一下子就跳動了起來,卻裝著沒見過的樣子,左右打量著:“這是什麼?
黑乎乎的。”
男子全程都在看她,不錯過一絲情緒。
隻是魏子卿不是原來的那個,心裏就算害怕,也裝作若無其事。
“你不認識這東西?
或者說,你沒見過?”
男子問道,臉上的笑容消失不見,眼底的閃過冰冷的殺意。
魏子卿覺得空氣突然冷了幾個度,不由的一哆嗦,搖頭道:“沒有。”
男子定定的看著她,看得魏子卿渾身不自在,後背出汗,衣服濕了一片。
正在魏子卿快要支撐不住這種死亡凝視的時候,山洞外的黑衣人進來了。
“少爺,軒轅墨的人全都動了,我們必須馬上離開,否則小鎮一旦封死,很難出去。”
麵具男沒有說話,突然對著魏子卿咧嘴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