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州城清晨
微風吹過,拂過柳樹的腰肢,讓原本筆直向下的柳條扭動起了腰肢,劃過平靜的水麵,泛起層層蕩漾。
陽光明媚,映射在大地上,映照出生活在這裏的人們安居樂業的幸福笑容,水麵熠熠生輝,光華至極,房屋上也仿佛蓋上了一層溫和柔軟的光暈,平靜而祥和。
小橋流水,樸素的古橋年代久遠,除卻人流經常踏足的地方,其餘都覆蓋上了一層厚厚的青苔,河邊的草木生機勃勃,相互輝映下更顯靜謐,而富有生命力。
兒童成群,彙聚在一起玩鬧,嬉笑聲不絕於耳,不管不顧偶爾碰撞到行人,行人都是一臉無奈夾雜著滿滿的慈祥和寬容,不會為此而爭吵。
販夫走卒,市井叫賣聲此起彼伏,紛紛向眾人展示自己手中的貨物,為掙到那一兩半銀而開心不已,搭配著雞犬的鳴叫聲,映射出一幅安居樂業的景象。
南府。
每日的清晨就是南家姐弟接受磨煉的時間,南府中的訓練場上南家兩兄妹一如既往的被自家的老爹摁在地上摩擦,摩擦,再摩擦,男聲女聲,少聲老聲不絕於耳,路過的仆從隻是一臉同情的看著訓練場上兩個六七歲的粉雕玉琢的瓷娃娃南希和南星時不時的飛出訓練場之外,繼而忙著手中的事情。
實在沒辦法,他們也無能為力,主人家的事情,作為仆從可管不著,隻能用眼睛表示自己的無奈。
“啊,爹,我是你的親女兒,你下手輕點......”
“救命啊,有人虐待兒子啊,還有沒有人管管了......”
“啊,爹,我死了就沒人給你送終了!”
“爹,我不起來了,你隨便打,打死我都不起來了......”
此時仍站在訓練場上的隻有一個中年的男子,身上穿著一身藏青色的長袍,頭上的長發整整齊齊的束於玉冠之中,加上俊秀的臉龐,盡顯書生意氣,不過這隻是表麵,此人就是南家的一家之主南從,此時的他正被自己的兩個娃都氣笑了。
“起來,兩個小兔崽子!”
已經躺平的娃兒們表示不可能。
“我不,爹,你可以不慈,我不能不孝,你可以打我,但我不能打你,所以我還是躺平好了。”
“爹,人生自古誰不死,我已經做好了死的準備了,你來吧!”
說著還不約而同的閉起眼睛享受清晨的霧氣陽光大地藍天白雲的美好,一副你打任你打,我躺任我躺。
不過和自家娃兒打交道這麼多年的南從豈是兩個娃兒能賴皮的對象,很快就拿出了自己屢試不爽的理由。
“好啊,多好的人肉沙包,我今天的手肯定不疼了,我今天的精神特別好,感覺可以在這裏練上一整天了。”說著還舒展了一下自己的懶腰,活動活動自己的筋骨,似乎真的有捶打兩個娃兒一天的想法。
一整天?!
我今天還要出去聽傳說呢!
我今天還要看書呢!
她/他爹可是說到做到的!
兩個娃兒眼皮還沒開,眼珠子咕嚕咕嚕的立馬轉了起來,一股子從地上爬了起來,湊到南從跟前,一人一個大腿的抱著,仰著小臉掛著燦爛的小臉討好的話不要臉的往外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