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哪個小崽子把爺的門牌給換了,別讓我知道你是誰,否則這就是你的下場。”塗山篌將桌子踹翻在地。

恰好這時,塗山璟剛洗完澡回來。看到這一幕,“大哥你這是幹什麼,發生什麼事了?”

“難不成是這小子幹的,這是要讓我身敗名裂啊,好順利登上族長之位是吧。”篌強壓怒火,衣袖下雙拳緊握,“你剛剛去哪了,咱們門牌被人換了,你是不是在外麵惹了什麼人?”

“高辛放燈節這麼熱鬧,我一直都在外麵,大哥你走錯房間承認就好了,怎能懷疑有人偷換門牌?”塗山璟說道。

塗山篌喃喃道:“我就不該記門牌號,我剛剛誤入一名女子房間,關鍵是剛好那個姑娘剛好在更衣,幸好她在裏室,我真的什麼都沒看見,我發誓,更巧的是,那姑娘是彪老板的女兒,非要將他女兒許配給我,這種事怎麼解釋得清嘛。”

“那你這算因禍得福了。彪老板在高辛也算有頭有臉的大人物,想必人家姑娘是真心喜歡你。”塗山璟勸說道。

“要不是我說我早已定訂親,彪老板才不肯放過我,人家姑娘在房間裏,我根本就什麼都沒看到。被有心之人利用,看來這酒樓是不能再待了,明日我們就離開。”塗山篌眉頭緊鎖。

哦對了,你在外麵沒遇見什麼人吧。”塗山篌問道。

“沒有,我一直一個人。”

“聽說你那未婚妻也來高辛了,本來想著看看你那未婚妻有多漂亮,結果,差點把自己搭進去,正好,明日高辛王設宴,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配得上我未來弟妹,反正你不愛去這種宴會,明日我替你去。”

塗山璟明顯有些緊張,他手中還握著意映的玉佩,若是明日能見到她,正好親自交到她手中。

“大哥,要不,明日我同你一起。”

“你小子,下個月十三才成親,你現在就等不及了啊,嘖嘖嘖。”塗山篌壞笑,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

夜晚,黑色的濃雲擠壓著天空,掩去了剛剛的滿眼猩紅,沉沉地仿佛要墜下來,一道閃電劃過天際。

“主人,馬上下大雨了,毛球怕怕。”

“先在前麵樹林停下吧,怕是一會兒你要變成我的盤中餐了。”

毛球剛落地,大雨如期而至,毛球迅速躲進防風邶的衣袖,雨天林中甚是危險,得趕緊找個避雨的地方。

雨勢漸大,邶已被淋得全身濕透,林中各處全彌漫著悠悠底昏霧,霧悄然獨步上山,好像一個惡靈,尋找安息之處不可得似的,夜晚視線本就不好,他一直朝一個方向走,最後好像都回到了原地。

“毛球,這是迷霧森林,我們好像迷路了,不過沒關係,有我在。”

防風邶舉起彎月刀,一劍揮出,頓時一道璀璨的光芒從劍身爆發而出,白色的劍光如同流星劃過長空,所到之處萬物都被摧毀殆盡,霧氣隨之消散,遠處似乎有山洞,邶向前走去。

生人勿近,這是一處人跡罕至的幽深洞穴,陰森森的洞口,長滿了綠青苔和各種雜草,到處都是一片荒蕪的景象,向洞穴深處望去,好像深不見底。

步入山洞,一股詭異的風呼嘯而過,寒得徹骨,初極狹,才通人,複行數十步,豁然開朗。

“主人,咱們上次來沒有發現這裏。”

突然,邶背後一陣涼意,仿佛察覺到了什麼,風吹過,發出可怖的低沉呻吟,仿佛有無數幽靈在哭泣,轉過身,卻發現空無一人。

幾隻蝙蝠發出刺耳的尖叫,恐怖的回音在耳邊回蕩,令人毛骨悚然,一股陰寒的氣息在你耳邊遊蕩,突然,一隻冰冷的手拍在防風邶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