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長史見肖沈陽那樣恐懼那五個燈籠,不禁奇怪地問:“肖總管,那幾個燈籠有什麼古怪?”
肖沈陽額頭上冷汗已經涔涔而下,他低聲說:“大人,今晚我們隻要要葬身在這裏了。”
武長史不解地問:“為什麼?”
肖沈陽指著對麵的燈籠問:“你看到對麵的五個燈籠了嗎?”
武長史答道:“我隻看到了四個,是很奇怪的,可是也不見得我們有什麼危險,你的工夫那麼好。”
“是五個燈籠,有一個是黑色的。”
“黑色的?”武長史奇怪地問,他仔細看了看,果然看到了最外麵是有一個是黑色的,因為現在天已經有點黑了,不注意看不出來。
他繼續說:“我看到了,是五個燈籠,不過這個幾個燈籠有什麼好怕的?”
肖沈陽道:“這五個燈籠是江湖上最大的一個黑幫聚會的信號,出現這五個燈籠表明他們有一個很重要的聚會,有不少高手會參加,為了保證他們的秘密不泄露,他們會將方圓十裏內的人和任何有生命的東西殺得一個不剩。”
“一個不剩?”武長史驚問。
“是的,他們中高手很多,為了保守他們的秘密,也為了宣揚他們的暴力,他們會殺了幹淨。”
“他們很厲害嗎?”
“是的。”
“那我們逃吧!”武長史著急道。
“很難逃走的。”肖沈陽沉聲道。
武長史不禁大是絕望,這句話要是他早一會說出來,他怎麼也不相信江湖上有這麼厲害、這麼毒辣的幫會,可是他剛才親眼看見了肖沈陽神秘的功夫,不得不相信他說的話。
肖沈陽把所有的侍衛全部召集到一起,他麵色沉重,神情嚴肅,大家從來沒有見他這麼如臨大敵,也是十分肅穆。他說:“現在我們遇上了一個非常可怕的敵人,我們現在很難活著出去,現在我們從原路回去,大人和家眷在中間,我們在周圍,我斷後,記著,皇上把保護大人的重任交給我們,是對我們的信任,我們就是拚盡了最後一滴血,也要保護大人的周全。”
武長史是一個很善良的人,他見肖沈陽如此說,知道敵人非常厲害,他立即說:“既然敵人非常厲害,大家不要四散逃命吧,我也聽天由命,也許他們不會和我這樣一個不是走江湖的人計較。”
肖沈陽道:“大人,我們團結在一起還是有一線希望的,要是分散了,真的是死路一條了。”
大家聽說了非常危險,反而鎮定了下來,這些侍衛均是訓練有素的高手,要不是親眼看見了肖沈陽那超凡絕倫的工夫,他們怎麼也不肯相信他們現在麵臨的敵人是多麼的可怕。武夫人也知道了危險,她並不怕,隻是擔心自己的孩子。武長史道:“夫人,對不起,我害了你。”武夫人掠了一下鬢發,微笑道:“大人,這怎麼能怪你呢!我什麼也不怕,就是有點擔心孩子們。再說,我們大風大浪也見了不少,這一次說不定也能過去。”
他們從原來的路上往回走,走不多遠,就看見路中央坐著一個老者。
那個老者穿著黑色的袍子,老者臉色很是難看,根本就沒有血色,兩個眼珠根本就不怎麼看見,隻見全是白色的眼白,非常的怕人,他的袍子質地倒是非常考究,略為掩飾了一點他身體上的毫無生機。
肖沈陽知道,這個老者就是五色燈籠召集過來的。這個大幫會他聽師父說過,叫魔教,這個邪惡的教會存在了上百年的時間,不過隻是在最近才在江湖有很大的動靜,所到之處全是血腥。他們的練的武功很是怪異,進展神速,一般江湖上的高手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當年他初出江湖時候,師父曾再三叮囑,說這個世界上什麼督可以得罪,就是不能得罪魔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