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棋被盜,盜棋人失蹤的事很快傳到了辰佐皇帝的殿中,仙棋是國之重寶,仙棋被盜是可令舉國震動之事,皇帝大怒,立即傳召仙棋守護者耿築師與將軍楚銘覲見。
不到一刻鍾,二人便已跪在殿前,等待承受帝王之怒。皇帝看著兩人,眼眸深邃,沉默了一會兒後,壓著氣對耿築師說:“耿築師,你可知,逆犯了何罪?”耿築師跪立著,雙手作揖,顫顫巍巍說道:“臣看顧神器失職,令仙棋丟失,罪該萬死!”
皇帝立馬接著他的話怒斥道:“你可知會有何後果?仙棋已護佑景國近百年,是令他國不敢輕易進犯的鎮國之寶,若仙棋丟失是不吉之兆,那對我景國會造成多大的災難我們不得而知!”
辰佐向來言辭有度,少言寡語,這次是真的急了!
辰佐怒斥過後,耿築師和楚銘二人立即呈磕頭狀,不敢直視龍顏。辰佐轉身對楚銘說:“楚將軍,聽說當時你也在場,並且抓獲了盜賊,可審出什麼?”楚銘抬起頭回話:“那女子什麼也未曾說,臣對她用了刑,她卻仍然守口如瓶,而且……”楚銘剛要說那女子突然消失一事,但一想到這個說辭實在荒謬,皇帝斷然不會相信,便把話咽了回去,至於牢裏看過此事的獄卒,都是他的手下,交代一下便可。“而且什麼?”皇帝看他欲言又止,有些不耐煩。楚銘道:“那女子已被同夥救走,下落不明。”
“什麼?楚將軍親自監督,竟被同夥劫走?”,“是”楚銘有些心虛的回答,皇帝此時隻想把這兩個沒用的廢物碎屍萬段,“來人啊,將耿築師和楚銘押入獄中”,“陛下,”楚銘立即說道:“還請陛下賜將功補過之機,我二人曾見到過那女子容貌,由我二人尋找,比在牢獄中要有用得多,若我們最後還是沒找到,任由陛下處置。”楚銘盡量爭取皇帝寬限,畢竟他也想親手抓住那個奇怪的女子,皇帝思慮片刻後問道:“你想怎麼找?”,楚銘連忙說道:“城裏遍布著我們的兵士,他們自然不會在城中,邊防有我國戰士看守,亦出不了景國,最大的可能,他們藏於偏僻的小村莊中,等待著風聲過去再逃走。”,皇帝點點頭,似乎也認可了他的看法,“所以呢?”,皇帝接著問,楚銘答道:“大部分的村莊都可派士兵前去搜索,但有些山路崎嶇太過難行,您可派我二人隱姓埋名,暗中去尋找那女子,找到之後,我會親自抓獲。”
皇帝思慮了一會後,發現也沒什麼別的更可行的辦法,便答應了。“如今你們已是戴罪之身,別想著逃跑,否則你們的家族會被你們牽連,抓到那名女子取回仙棋,你們即可脫罪。”二人聽到皇帝所言,雖仍然危險,卻可能是個轉機,二人同時磕頭:“謝陛下。”皇帝不想再看二人,便擺了擺手,示意他們退下,二人對皇帝作揖,後起身出殿。
在經曆了剛才的生死時刻,耿築師早已虛汗直冒,看著仍然麵不改色的楚銘,心裏想著,果真是殺敵的大將軍啊,生死麵前還能如此鎮定。隨後叫住正大步走著的楚銘,“將軍,將軍留步。”楚銘停下腳步,轉身看著耿築師,並未說話。耿築師向楚銘作揖後說道:“感謝將軍今日相救。”,楚銘淡淡說道:“剛才你我身處險境,我也是自保,你不必掛心,隻要做好之後的事,你我自然可活命。”耿築師點點頭,心裏默默的祈禱,早日找到那個可惡的女人。
兩人各回府中,準備遠行用物,兩人不敢拖延,相約一個時辰後在城門處集合。
“將軍,我們先去哪?”耿築師心裏疑惑,毫無頭緒,“去穗城!”楚銘看耿築師不解,解釋道:“各大城區有重兵嚴查,這2天時間裏,她恐怕早已出城,離這兒不算太遠,又不易搜查的地方,大部分在林間或山間,最有可能之地就是三不管地帶——穗城”。
隨後,兩人騎馬快行前往穗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