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應龍將軍(1 / 2)

卻說蚩尤與那壯漢在校場之上拉開架勢就待比武,那壯漢幹笑兩聲,抽出手中佩劍擺了個門戶。蚩尤見了隻是輕笑一聲,隨手拉過來一杆長矛,端立在旁。

“壯士,你也不用耍那些花架子勞什子了,就用你的佩劍往我身上招呼,若是能傷我半分,便算你贏。”

那壯漢聞之大怒,吼道:“哼,蚩尤小兒,你莫要太狂了!”當即跨步,執劍上前,右手耍了個劍花,飛身直劈蚩尤。蚩尤隻身形微微晃動,隨後右手拉過長矛,橫劈過去,隻聽得“乒”一聲,那壯漢已衝到了蚩尤身後。

“哼,小兒功夫不過如此。”那壯漢一劍劈過,兩人均未受傷,看來這一回合是個平手。

蚩尤轉過身來,並不答話,隻是冷冷的看著那壯漢。那壯漢見蚩尤如此作態,又想嘲諷一番,剛踏出兩步,突然雙膝跪地,右手的虎口處血流不止,又聽得“嗆啷嗆啷”的聲音,手中佩劍已一節一節地斷裂。

壯漢驚道:“你,什麼時候?”蚩尤淡淡的道:“承讓了。”壯漢緩緩起身,心中甚是不服,道:“這一回合比試不算,有種再來打過。”蚩尤道:“隨時奉陪。”但身形依舊直立,未變分毫。

壯漢見蚩尤如此小視自己,當下大怒,狂舞手中佩劍,吼著向蚩尤衝去。

“住手!”壯漢猛聽得有一女子的喊聲,回身一看正是琴媛。琴媛急匆匆的跑上來,對那壯漢道:“應龍,你可知軍法?”

那被稱為“應龍”的壯漢見了琴媛來到,氣勢立時少了大半,跪道:“回君上,末將知錯。”琴媛道:“你可知擅闖軍營,並對主將無禮是何罪?”應龍顫顫的道:“君上,是,是死罪。”

琴媛轉過身去,對蚩尤道:“蚩尤將軍,這位應龍將軍已認罪了,就由你來動手吧。”蚩尤驚了一驚,忙道:“君上,這,應龍不過與末將賭氣,罪不至死,還請君上手下留情。”琴媛“哼”一聲道:“擅闖軍營,對主將無禮,還要與主將在這校場之上動手。如此藐視軍法之人若不殺,我大軍軍威何在?動手!”

蚩尤一下慌了手腳,不知如何是好,琴媛見他不忍動手,冷冷的道:“蚩尤將軍,莫非你也想違命不成?”蚩尤忙道:“君上,末將不敢,隻是……隻是。”

琴媛也不答話,跨步上前,抽出應龍手中佩劍,便欲劈下。

琴媛舉起佩劍:“既然你蚩尤將軍不願動手,那本君就親自動手了。”,突然聽得一聲“姐姐,別殺他。”便即停手,回身一看,原來是琴月來到。

琴月一路小跑,上來就抱住琴媛,哭著道:“姐姐,別殺他,是妹妹的錯,是妹妹沒有攔住他。你若要殺就連妹妹一塊殺吧。“琴媛見琴月如此求情,不禁心頭一軟,但仍沒有放下手中佩劍,冷冷地道:“若是不殺應龍,我大軍軍威何在?妹妹你讓開。”一把推開琴月。

琴月又哭著上前,抱住琴媛小腿,泣不成聲地道:“姐姐,求你,放過他吧。”蚩尤此時也雙膝跪下,對琴媛道:“君上,末將身為主將卻與他私鬥,若是有錯,末將也難逃幹係,請君上連末將一並處死吧。”

琴媛見兩人均為應龍求情,心頭一軟,嘴角微動,不甘心地將那把劍撇到了一邊,仰天歎道:“罷罷罷。”又道:“應龍,你藐視軍法,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蚩尤將軍。”蚩尤道:“末將在。”琴媛道:“將應龍打一百軍棍,以立軍威。”蚩尤道:“末將遵命。”

琴媛說完,便飄然離開大營。琴月見琴媛並沒下死罪令,心中甚喜,對應龍道:“應龍大哥,你,你好好休息,若是軍棍打得疼痛,就找我來,我給你些傷藥。”應龍並不答話,隻輕輕點頭。琴月見應龍答應了下來,便跟上了琴媛一同離大營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