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這次出一趟遠門,可有收獲。”
“清綰可喜玉。”南宮清絕邁步靠近,修長挺拔的身軀在她身旁坐落下,男子的靠近,那帶著特有的清香索繞在她的周圍。
緊接著,他握起了女人袖處的細白微涼小手,一溫熱的之物被他輕輕的放置在她手心之處。
“是玉?”她露出微微意外而迷茫的神色,纖細的指尖輕輕的在手心上之物撫了撫。
“這是炎玉,有著冬暖夏涼,去寒的功效。將它戴在身上,便不會在受風寒。”南宮清絕如玉的唇角勾起,親自將它佩戴上女人細白的脖子處。
“有心了,謝謝。”她嘴畔勒出一抹絕美的弧度,一句謝謝卻拉開了二人的距離,她要謝他的何止這些,隻不過這是難以還清的情,即使是這樣,這一句謝謝還是讓她心中好過些。
“你我之間不言謝,明日隨我去一趟雲中城可好。”南宮清絕微微靠近,那溫熱的氣息在她耳際飄蕩,他深遂的目光柔情似水的看著眼前近在咫尺的女人,絕塵的臉上有著寵溺。
這是人兒不曾能看到的愛意。
“去雲中城?”南宮清綰伏在琴弦之上的玉手微微縮了下。
“聽聞,雲中城中有位脾氣古怪的怪醫,醫術高超幾乎無人能敵,卻從不願踏出他的醫舍半步,我想帶你去見見他,看下你體內的毒可否能治。”南宮清絕望著她絕美的小臉,那一瓣瓣豔紅的梅花飛落在她柔順的青絲上,修長的手指輕輕將她取下。
“好啊。”南宮清綰垂下排扇般的羽睫,細想了片刻,緩緩應道。
身染劇毒,雙眼失明。哪怕她想離開南宮山莊卻寸步難行,這兩年她何嚐不想回想起過往的一切。
“許久未合奏,再彈一曲可好。”南宮清絕拿出隨身佩戴的青色玉蕭,行雲流水的曲子從靈動出骨感的十指間吹起,那動人心弦的曲調,回蕩在整座望夢樓中。
南宮清綰雙目猶似一泓清水望向他,隱約隻能看到一束白光,她含起笑容,蔥白玉指撫上琴弦,玉指在玉琴上滑動,悠悠揚揚的曲調券券而來。
在這梅花飄然而下的水榭之中,一琴一簫合鳴,配合默契,淡淡是音韻四散而開,聽得守在不遠處的千菱如癡如醉,久久不能回神。
——
半月後,雲中城門前。
兩道側旁眾人立於細雪中,為首的男子視線一直望著遠方的馬車。隨著鈴鐺輕輕作響越發的近。
一輛絳紫色絨麵奢華馬車緩緩行來。
放眼望去,那馬車之上紗幔低垂,營造出朦朦朧朧的氣氛,隻瞧的清兩道絕白的身影坐在裏麵。
“主子,到了。”淩景天提下步伐,手一舉。
身後的馬車行人立馬停下,他恭敬走到馬車旁言道。
隨刻,在眾人的視線內。
馬車紗幔被掀起,一位月牙雪袍絕世男子輕柔抱著懷中麵帶白紗,纖塵不染的女子躍下。
視線,不約而同細量著南宮清絕懷中的女子。
傳說中冠上南宮姓的神秘女子。
雖看不清她的麵貌,可一雙剪水明眸波光瀲灩,簡直是美得驚心動魄。單單隻是望了一眼她的眼眸便被吸引住目光,可想而知此女是容貌是如此出色。
“是雪嗎?”南宮清綰感受到細致的臉頰上有著微涼之意,從衣袖中伸出小手抬起,她不記得雪是什麼樣子。
但卻能脫口而出,大眼頓時眯起,笑盈盈的閉上眼眸感受這細雪飄落在肌膚上的感覺。
“很美對不對。”半餉,她睜開眼眸,輕聲問道。
“很美,這些晶瑩的雪花宛如輕盈的玉蝴蝶在翩翩起舞飛落下。”南宮清絕一雙冷清帶著柔情的眼凝視著她含笑的小臉。
“南宮莊主,好久不見。”此時,出聲打斷二人輕聲交談的是一個年紀三十五左右的男子,高峻的眉峰下,帶著一雙精明的眼,他友好的朝他拱手。。
“赫老板,別來無恙。”南宮清絕優雅的薄唇勾起,朝他會意點點頭。
一行人,緩緩走進城內。
就在他們迎接完南宮山莊,熱鬧的城門徹底冷清下來後。
一輛豔紅神秘的馬車突兀出現在大道上緩緩的行駛過來,透著陣陣冷寒的氣息。一襲白衣優雅男子與一襲黑衣勁裝男子麵色冷然的立於兩側。
很快……便消失在了城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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