鳶亂早已經身披白紗,青絲滴著水滴從屏風內走了出來。
“好美啊!”當見到廬山真麵目,鳳邪眼都看癡了。
“別傷他,這人是被騙過來的。”這時,冉雪笑提著木盒現身,說道。
方才那一擊,也是她出手幹的。
“冉姑娘,謝謝你……”鳶亂收回手,冷清的眼眸掃了一眼趴在地上的男子,她將掛在屏風上的白紗扯下,素手一揮。
直接把他捆綁了起來。
“小事,舉手之勞而已。”冉雪笑隨意的坐下,纖細的手指拿起銀耳羹的杯子看了看,又朝她問道。
“你喝這個了?裏麵不出所料應該是放了媚兒散。”
“原來如此,難怪會感覺到渾身不對勁,有點悶熱。”她冰涼的玉手撫上自己微紅的臉頰,今日遞上來的銀耳羹難喝的緊,她隻喝了一兩口便未碰了。
接著便是感覺一陣悶熱,雖是習武之人,可對於無色無味的媚兒藥粉來說,是無法分別出,幸好她隻是淺嚐了些,要是如數喝下的話。
恐怕……
目光望向地上的男人,想必應該是把剩下的都喝了方才,才不到一會功夫,如今渾身通紅,脖子處的青筋凸暴,那眼神就跟能吞了她們似的。
“你喝的少,要是百裏撫蘇今夜不回來,衝衝涼水就好了。小心那個叫妝月的女人,都是她一手幹的,至於這個男人……”冉雪笑用腳踢了他下。
“就交給我吧。”她說完,拉扯起躺在地上的鳳軒。
“那……就麻煩冉姑娘了。”眼前姑娘說的前段話,羞得鳶亂有點不好意思,就算性子在冷清,也是女兒家,而且百裏很在乎她的感受。在她現在沒點頭答應下時,還跟她不居住在同一間房內。
“沒事,這就當你謝禮了。”冉雪笑搖了搖手上的木盒,笑了幾聲後,拽著地上的男人就往窗外丟去,隨後,她飛身而下。
這種隨意的動作,對於不動武的人來說,簡直是喪心病狂!
夜色幽靜。
陰暗的街道上,除了幾隻野狗外,已經無人經過,冉雪笑一手提著木盒一手拽著臉漲紅的男人,緩緩走著。
最後在一處很簡陋的門前停頓了下來。
“這位公子,別說本姑娘見死不救,中了這種藥。沒有女人是不行的,想必你遊走於風花雪月之處,也深知不用本姑娘多說吧。”冉雪笑望了一眼死死盯著她明媚的小臉,喘著氣的男人。
眼中帶著驚豔,那有著慌亂。
“別怕,本姑娘不會對你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來,隻不過是有個姑娘一直想嫁人,可就是找不到如意郎君呐,剛好你又有這方麵的急需,何不湊成一對。”冉雪笑說到這,就忍不住歎息起來。
前段時間,豬頭妹可是好一陣苦惱啊,每天賣個豆腐還兩眼淚汪汪的,一問之下才知原來是這方圓幾百裏,都沒人敢娶她。
最後還把她嫁妝給拿了出來,到了聚緣閣,就想要讓她們幫忙找個男人!不奢望有人敢娶,隻想要一男人…嚐嚐葷,歪瓜裂棗都行,要求低得都到地皮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