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一問,百裏撫蘇帶著昭雪不知去了哪裏,還未回來,那隻能來偷些美酒和下酒菜了,誰讓她沒有帶銀子出門的習慣啊。
靜等了會,終於見到管事的大娘夾著小粗腿,一副內急的模樣溜一下,跑出了後廚,她眼角揚起,朝後廚的大門走去。
剛踏進擺滿了美食的後廚中,冉雪笑站著深呼吸了下。
真的好香!
“醉花雞,鹵煮鹹鴨,四喜丸子,糖溜雞頭米,蔥爆牛柳……”那一樣不是讓人看著都流口水,她搓了搓手心,拿起一旁擺放的木盒便是把它們全都裝了進去。
當然也少不了一旁的美酒。
“你給我看好門了,千萬別讓人進來。”在冉雪笑蓋上盒蓋,聽著這聲音好熟悉啊,大眼閃過疑惑,難道是同道中人?
在外麵的人踏進一隻腳進來時,她身形一閃,朝梁子處躍上。
一抹偷偷摸摸的身影慢慢貼近,那塗著胭脂的臉上明顯是在不懷好意,她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又朝四周望了望,最後走到一處擺放銀耳羹的地方停下。
“哼,這下看你怎麼跟主子解釋。”望著眼前冒著絲絲熱氣的銀耳羹,女人暗自想著,忍不住冷笑了下,朝袖子中掏出一包藥粉,如數都倒入其中。
拿著湯勺邊攪著,邊陰笑著不停。
“妝月姑娘,大娘回來了。”守在門外的丫鬟看見遠處一抹肥胖的身軀朝這邊迎來,她低聲提醒著。
“好!”後廚內的妝月立馬端起了銀耳羹,房門被打開。
冉雪笑眯著大眼隻看到方才冷笑不停的女子將手上的銀耳羹端到守著房門的丫鬟手上,低聲側耳的嘀咕了許久,之後二人便一前一後離開後廚。
當她還沒來得及跟著離開此處,時間全被方才兩個人耽誤了下來,解決完內急的大娘已經回到了後廚中。
“娘的!舒坦多了。”她抖了抖身上的肉,肥胖身軀朝大鍋走去。
白長了一雙眯眯細眼,根本沒注意到後廚的桌上少了些什麼,不過有樣東西她是發現少了。
“娘的!到底是怎麼辦事的,瞎了啊,給夫人的銀耳羹老娘還沒放糖,就給端走了!”她手背擦了一把汗,肥胖的人容易出汗,特別是待在後廚這種悶熱的地方。
連續咒罵了幾聲後,情緒起伏大了就更出汗,粗手朝衣領處一扯,將繡著牡丹花的特大號豔紅肚…兜扯下,利落的丟在了一旁。
沒了這層貼身衣物,穿著衣服都感覺空落落的。
她拿著大勺,又開始烹煮起來。
在梁子上的冉雪笑看的大眼睜得大大的,不自禁朝下麵那位大娘舉起了拇指,果然是利索幹脆。
不過要是被這麼利索幹脆還口冒粗話的人逮到,她皮八成都要被扯一層下來。
冉雪笑閉上嘴,默默地從梁子處溜下來,在經過她身後時,來招順手牽羊,將丟在某處的衣物拽了過去。
一陣風呼過,人已經閃出了後廚,在辛苦烹煮中的大娘被風吹得爽的很,抖了抖肥胖的身子,未曾發現某個女人不僅偷了她美食美酒,還偷走了她的肚…兜兒。